这句话他终是听清楚了,却忙着辩解:“没有,没有,哪有?我从小练武,哪有什么机会咳血?想当年,舍铁木身边的大将铜铲一个方月铲打到我的胸口,我也没有咳过血……”
“那你在我身上擦什么?”
他又是一阵狂喜:“辗玉,你有知觉了?真有知觉?太好了,太好了……”
我想告诉他,我一直有知觉来着……可一告诉他这个,便要告诉他,他对我做的那些禽兽事我都知道……这也恁让人不好意思了一点。
所以,我没说。
“是啊,刚刚才有的。”我是不是有点儿欲盖弥彰?
“那,那……我除你的衣衫是不得已的……”
“我知道,为了替我治病,我不会怪你……”以前的种种我也不会怪你,我在心底补充。
他松了一口气,继续将我搂着:“真好,你有知觉了……”
我淡淡地叹了一口气:“王爷,您忘了件事儿……还是替我穿了衣服吧?”
他这才将我松开了,手忙脚乱地给我穿衣服,他剥我的衣服,穿我的衣服,几个月来每天也要做上一两次,原应该是熟手了,可这次他替我穿的时候,手指尖触及皮肤,却微微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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