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官晔才缓过神来,颤抖着声音问道,“苏姑娘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官xiao jie本该不会疯癫,但因着在事后被人下了药,所以这才导致的现在这一副模样。”
“苏xiao jie何出此言?”官大人很难相信,这世间竟然还会有药能让人导致疯癫。他虽不是大夫,但也年过半百,实在没听说过这样的一件事。
苏瑾敛眉,轻声道,“若非官xiao jie如今的身子已经有些虚弱,民女也不管断言。民女方才给官xiao jie诊脉的时候,发现官xiao jie的脉搏下行尚可,行却无力。早前的时候,璟王爷曾赠予我一本回书天方,民女也是在先前无意间看到。这世间竟还有一种药物,可以麻痹人的每一个地方,继而瞬间到头部,致使人出现疯癫之状。而服用此东西的,会使得这个人的身子每况愈下,直至最后病死。”
官晔听的心里突突直跳,身旁的官夫人也因着苏瑾的这句话,吓得面色苍白,继而眼圈都有些红了。而官雪儿却是唯一一个保持冷静的人,她抿了抿唇,问道,“敢问苏姑娘,可是有办法治好?”
苏瑾垂下眼睑,有些歉然。“书并无记载,所以……”
“难道,这是要着下官的女儿这样等死吗?”
“虽然不能治好疯癫之症,但民女可以开个药方,保证官xiao jie日后无恙。”
话音一落,官夫人却是哭出生来。“可是,这该怎么办啊……飞燕已经经历了这种事,要是让她往后都只能如此的活着,那不等于是要了她的命吗……”说完,她一阵抽噎,哭的越来越厉害。
官晔拧起眉头,低声斥责道,“这能怪的了谁,要不是她当初发了疯的说要去找什么宝玉,至于出这种事吗?”
“官晔,这时候了,你都还在怪她!”
“我那是怪她吗?!她出了这种事,作为父亲的我难道不难受吗?!”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始争吵了起来。
官雪儿咬唇,不由大声道,“事情都已然发生了,你们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还不如听听苏姑娘的,看还有什么办法能帮到大姐!”
一直没有说话的南宫裕丰这时候亦是前一步,劝慰道,“雪儿说的没错,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没用了。可是这东西既然还能威胁到飞燕的性命,我们不妨先听听看,如何能救飞燕。”
闻言,本有些激动的官晔和官夫人也终是冷静了下来。官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哽咽道,“苏姑娘方才说,又办法保证飞燕无恙,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若是没有把握,民女自然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听罢,官夫人一阵哽塞,而后双腿一曲,竟是直接跪了下来。这一动作,令在场的人都怔愣了一下。
“官夫人,您这是做什么呢?”
“苏姑娘若是能救飞燕,必然是我的恩人。”
“夫人严重了……”
官夫人摇了摇头,犹自在哭泣,“我本以为飞燕只是因为遭受了那样的事情,故而疯癫了。却不曾想她是被人下了药,如今我已经没什么要求的,只希望飞燕能够好好活着,这样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那您也不该跪着。”苏瑾走过去,将官夫人缓缓扶了起来,“民女是大夫,医治病人本是分内之事。如今竟然已经到了这边了,自然要尽自己所能,帮助医治官xiao jie。所以,官夫rén dà可不必行此大礼。至于恩人……”她轻笑了一声,又道,“那更谈不了……”
一番话下来,官夫人的心越发的感激苏瑾。原本外头将苏瑾传的极为难听,她私以为,但凡长的好看的女人,皆不会好到哪里去。甚至,先皇迷苏家的一位夫人时,她便以为是那夫人会使用狐媚之术,这才使得先皇因为一时糊涂,让苏家的历代嫡系长女皆能入宫为后。以至于先皇都已经不在了,坊间依旧对这件事诟病不已。
再说现在,南宫瑜本手皇恩宠,这本该是天大的荣耀和幸运。可是,璟王爷竟是因为一个女人而忤逆了皇。到了现在,皇已然不再过问他的任何事情。
可是,如今想想,一个如此识大体又善良的女子,又怎会利用着自己的美貌去迷惑一个可能成为帝王的王爷呢?
院内,苏瑾端坐在石桌前。她的面前,已然铺好了纸,她提起笔沾了沾墨水之后,然后便在纸写起了药方。良久,苏瑾写好药方之后,便将药方交到春雪手,随后才对官晔道,“往后每隔两日,民女会亲自门为官xiao jie诊治,确保官xiao jie真的无事。”
“多谢,往后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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