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妻子打来的吗?”秋果问我。她有点坐立不安了。
“不是,是一个朋友,”我说。“没什么事……不用担心啊。”
“不方便的话,我离开吧……我给你带来了麻烦,要是叫嫂子知道了,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本不应该来,牵连到你了……”
“离开?你到哪去?不要自责好不好?人活着,就是互相牵连的……”
“我不知道到……”
“当时,你直接打的到公安局就好了,”我埋怨她,“至少司机知道从什么地方拉了你……”
“我敢吗,”秋果提高了声音,“——吃饭的时候,公安局局长不是在坐吗,他听吴书记的指挥,我敢到公安局吗?”
是的,是公安局长是听吴书记的指挥。我不能小看了秋果,她的确非常聪明。
“你吃饭吧,”我说,“饭都凉了。”
“你吃我就吃,”她脱口而出。
我要是吃,她真的会吃的。女人呀,心里总挂着男人。可是我不是她的男人,她只是我的客人。我不想吃。不知道什么时候猫把她碗里的鸡蛋叼走了。我把她的那碗面条倒进了垃圾桶里。
“你吃这一碗吧,”我把剩下的一碗面条推到她面前。
她摇摇头:“这碗面条一定很有味道了,还是你吃了吧,真高兴是我做的。”
“你睡觉吧,时候不早了吧,”我说。没有心思领略她话语里的含意。
“你上床睡吧,我不瞌睡。”她起来收拾桌子。
“你上床吧,我就在地上睡,给你站岗。”
秋果在我跟前站了一会儿,就坐到床上。她心里也许想说叫我睡到床上也没有关系,只要不碰她就行了。可是我不能这样做,在我家里,我处处要照顾她。
明天,叫她到哪里?这真成了问题。我不是警察了,可是我的心思却更多了。
“陈刚!”有个男人在门外叫我。
是谁呢?不是认识我的人,因为认识我的人会直接打手机给我。
“陈刚!”还在叫。
“干什么?”我在院子里问。
“有人看到你回来了,所以才来找你,”外面的人说。“我是派出所里刚来的,所长叫你去拿上个月的工资,他在所里等着你。所长值夜班。”
上个月的工资确实没有发下来,我也想找个时间打电话问一问所长呢。我开了门。一个穿着便衣、岁数在二十岁左右小伙子站在那儿抽烟。在远处,我看到了一点光亮,不是萤火虫,也是有人在抽烟——再仔细看就没有了。
“你一个人来的吗?”我问他。“怎么来的?”
“是的,我步行来的,摩托车坏在半路上了。”他解释说,“我家是瓦夼村的,离这儿也不算远,我回去了……所长在所里等着你,想和你好好谈谈……”
“好的,我马上走,”我说。
小伙子离开了。
我判断这个小伙子是个冒牌货。看到的远处的一点光亮——是他的同伙在抽烟。他们要对我来个调虎离山计,目的是秋果。那么,他们是怎么知道秋果在这里的呢?只能是丛容对别人说了——不可能,她不会说的。唯一能解释通的是,她在和我打电话的时候,有人偷听到了她的声音。
还有一种可能,说是有人在跟踪我,在房子后面,听到了我和秋果的谈话。
我回到屋子里。
“你真的要去派出所吗?”秋果心里想留住我。“天这么晚了,可以明天去呀。”
“没关系,我一会儿就回来。你先睡吧,”我说。我悄悄把一个后窗的插销打开了。
她要送我。
“你不要出来,把门插好;街门我来锁上。”
“快点回来,我害怕,”秋果一下子拉住我的手。
要是她是妻子,她就会上来拥抱我的。在夜晚被叫出去的时候很多,那时从不怀疑从不担心。妻子学过功夫,除了我不怕她,所有的男人都怕她。可是秋果就不同了,她倒在歹徒身下的时候,只能忍受痛苦和折磨了。——不不,也不完全对:妻子在睡熟的时候,也不是照样有人摸她的**?
“好了,我走了。躺下后,就把灯关上。”
我把街门锁上了,然后就往派出所走。有人在暗中监视着我。我要看看他们到底是谁?
我突然停住了脚步:我这不是胡闹吗?——叫秋果当诱耳,等抓她的人闯进房子的时候,我就从后窗跳进来;虽然后窗钉着钢筋条,但是我能把它挣下来。——然后,我就当场捉住一个家伙……可是,万一秋果出了问题怎么办?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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