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的乳罩当风筝?去你的吧……哈哈……”丛容本能地捂着胸脯说。
“不是开玩笑。有被救的方法,我们就应该试试。”我把上衣刺啦地一声撕烂了。
绑匪留下来的绳子有些粗,不容易被风吹到空中。我要把自己的上衣撕成布条,再连接起来当绳子用。
“你为什么要撕烂衣服,不是疯了吗?”丛容惊异地看着我。
“没有疯,也不缺少功能,你我还都有活儿等着去做,不能就这么死在氨水库里。”刺啦地一声,我撕成了第一根布条。
“就听你的吧,把乳罩交出来,”丛容双手伸到衣服里面,迅速地把乳罩解开来,然后递给我。
“你先拿着,”我说,“你没看到我正忙?”
“告诉你,我的衣服透明性很强,要是我把秘密都暴露给别人了,没有了神秘感,没人娶我,你要负责……”
我没有理她。她就把乳罩挂在胳膊上,开始把我撕成的布条系在一起。
当十几米的布绳子做好,我伸手和丛容要乳罩的时候,她从胳膊上缓缓地了取下来,好似对乳罩有点恋恋不舍的样子——哪知她突然把乳罩套在我的头上,接着就哈哈大笑,捂着脸,弯着腰,笑啊笑啊,直笑到没有了力气。
“哈哈哈哈……真痛快,”她边笑边说,“我……从未这么……哈哈哈哈……这么高兴……笑死我了……你的表现哪像个警察,哈哈哈,分明是一个小丑……哈哈哈……哈哈哈……”
叫她笑吧,反正笑比哭好。我把乳罩接到绳子上,然后用腰带先把乳罩从出口捅到外面;当绳子出去二三米是时候,我就感到了风的力量:乳罩摇摇晃晃在空中飘着了。好,今天风不少啊。我高兴地使劲地拍了两下巴掌,本来还在笑着的丛容倒是停住了,吃惊地看着我。
“笑啊,怎么停了?”我说,“老是用笑笑成一首歌是很不错的,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这么长的笑歌,谢谢。”
“去你的,哈哈……”
我把布绳全部放完了,“风筝”已爬到空中。绳头就系在我的手腕上,然后不断地放绳,收绳,叫“风筝”活动着,抖动着。幸亏氨水库周围没有树木,“风筝”活动的空间很大,只等待着别人看到它了。
收回来的绳子有些湿了——开始下雨,我的心收紧了:人都在家避雨的话,谁还能看到“风筝”呢?更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布绳突然断了,“风筝”随风飘走了。
“丛容,怎么办?”我非常沮丧,心里有点慌乱。
丛容见我都忧愁起来,才真正感到了问题很严重。她一直以为我是个战无不胜的强者,从不可能失败——可是眼前呢,两人还能活着出去吗?她害怕了。
“怎么办?要活下去,还用问吗?”她突然把自己粉红色的上衣脱下来,两只手一用力,撕裂开来。“没有一个风筝,再做一个,不难,是不是?——愣着干什么,把你的背心脱下来,我们要做一个更大的风筝,做一条更长的绳子——不难,不难!”
雨天是放不起风筝的,可是她在雨天把自己的**放飞到一个男人的天空。两只**鼓胀着她的勇气和自信,展现着她的青春和神秘。昏暗的氨水库,仿佛是地球的一只眼睛,因此地球上的每一样东西,都感到了她**的美丽。
“外面下雨了,”我把我的背心放到她手里。“穿上我的背心吧。”
雨越下越大,氨水库的入口开始透水了。虽然有点浑,但是?c进我的张着的嘴里,竟是那么的甜。
十一点,丛容的手机耗干了电池。过了不一会儿,从上面的入口处透下了一丝光亮——雨水把压在入口的水泥盖上面的泥沙冲开了,开始哗哗地流进来。丛容喝了一口,但是呛着了,不断地咳嗽。
我用手轻轻就把入口的水泥盖子移到一边——水哗地冲到我身上,氨水库里顿时亮了起来,我们远离了死亡的威胁。
我爬出了氨水库,然后把丛容拉了上来。她穿着我肥大的背心,两只**都调皮地露出半个脸,高兴地摇摆着淋浴着。
“我要回去工作了!”我高兴地大声喊。
“工作?”丛容轻轻地打了我一巴掌,“就知道工作,先回家,叫你老婆给你做点好吃的吧。”
我拉着丛容的手,在雨水和泥泞中走了十几分钟。一切都笼罩在雨水里,但是我还能认出这就是秋果所在的村子。
一些村民扛着锄头和铁锨往山上跑——半山腰的一个小水库出现了裂缝,大水正从裂缝急速而下,情况十分危急。村民已经打了110,当地驻军得到这个消息,也派官兵赶来救援。如果这个水库被冲垮,水都涌到下游的朱家水库,朱家水库也可能被冲垮,就会对处在朱家水库下游的县城造成威胁,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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