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狂笑着,我笑我所见到的中国人在日本人面前不战自败,我笑自己像一个蛆虫一样对生活的无奈。我笑,我笑,我现在除了笑,还能做什么呢?
笑声没有把兰兰惊醒。
我的笑变成了长叫:“啊——啊——啊——”
可是无论我做什么,喊多久,山洞也不会有反应,兰兰没有反应,夜色没有反应,远处的人更不会有反应。
兰兰手里的食品掉落到我的身上,我剥开皮,放到兰兰嘴边,她竟然张开口大嚼起来,像一只温顺的狗一样,吃得非常香甜。
我轻轻地呼唤她:“兰兰!兰兰!”
她不答应,脑子里完全失去了原有的记忆。她哗啦哗啦地排尿,没有了羞耻感。
我离开她一点距离,她就爬着找过来。她的裤子被尿弄湿了,肯定也弄脏了我的衣服。我选择一块地势比较高的地方,她跟着爬过来,抱着我,继续睡。我也睡过去,睡梦中,恶臭的气味使我醒过来,她排便了。我给她脱了裤子,脱掉内裤,用谭宾他们放在洞里的矿泉水冲洗她的屁股。
现在,一定有人在为我的尴尬处境而幸灾乐祸。
兰兰长时间地昏睡。
时间好象凝固在洞里了,我尽量不去想它。我的脑海里一直在想:如果有人在那个夜晚确实动了梁艳的**,那么,这个人会不会又伪装成了蒙面人,赢得了梁艳的信任,和她拥抱,再次动了她?
我已经断定,谭宾和金昌盛是一伙的,他们同属于一个黑社会集团,“老大”领导指挥他们。这个“老大”好大的能耐,反侦破能力极强,能操纵一些政府的要员,一些有名气的企业家。我早已被他握在手里,杀了我一次又一次,但都被我侥幸逃脱。也许在这个“老大”的眼里,我已经成了他的玩偶,他随意地操纵我,看我的表演,满足他的好奇心。把兰兰变疯,放在我的身边,会使他高兴得发狂吧?
其实人类生命的意义就是在表演,每个人都是演员,只是角色的不同而已。能表演才证明生命的存在。国家有国家的表演,政府有政府的表演。有的人在表演富有,但更多的人在表演贫穷。啊,疯子的表演最为轻忪,不用导演,不用动脑,当然也用不着别人为其歌颂。
兰兰已经开始了表演疯子,别人为她悲哀,可是她却死也不会在意。
我想到了自己,我不敢保证我不会成为疯子。
“表演”疯子,就没有了爱情,没有了幻想,没有了目标,没有了指望,到哪儿也是家乡……虽然师傅给我吃过抵抗预防使人失去记忆和变疯的毒药,可是管用吗?我现在就落在坏人的手里,下一个要变疯的,也许就是我。
想到这,我紧张起来,我真的害怕变疯,一下子死亡倒没什么,变成疯子,是人生最可怕的事情。
我和兰兰在洞里相伴,我会照顾好她的。只要有水有食物,只要她不死,臭点脏点算得了什么。活一分钟算一分钟吧,洞里的生活就是等待。
兰兰的呼吸是热的,**是热的,我感觉,体验着。她的身体线条弯曲着,**的轮廓弯曲着,我有意无意地感觉体验着。反正没有人知晓我和兰兰在一起做过什么,怎样做了。
我睡着,醒来,然后再睡着,再醒来。兰兰已经不能言语,只有吃喝排泄。我用石片掘起洞里的泥土掩埋大便。好在谭宾给我们留的矿泉水不少,我能常常用水洗手和冲洗兰兰的下体。
谭宾他们提供的食物也很丰富,除了火腿,还有肉和面包,再加上几种水果罐头。仅从提供的食品上看,他目前还不希望我和兰兰被饿死渴死。
有时候,我伴着兰兰的呼吸静静地用心听着,想听一听洞口的铁门响动,想听到人的脚步声,甚至希望听到老鼠吱吱的叫声。可是除了我自己和兰兰的声音,什么也听不到。
我睡过几次了?不知道,最后一次睡得很沉……
“陈刚,在吗?你说话呀!”我突然被人叫醒。
洞口被人打开,从外面射进来的手电的光亮刺着我的眼睛。
“唉,里面这么臭!”另一个男人说。
“兰兰!”喊我的男人又叫起来。
“叫谭宾来!”我对洞口外的人说。并快速给兰兰穿上衣服,整理好。
有个男人告诉我:“谭宾不敢来见你,他说他无脸见你……”
“不行,他必须来!”我大喊。“他不来把我接出去,我就在洞里不出去了。他必须来,必须来!杂种,狗崽子,败类!听到了没有!”我从来没有骂人,这次却破口大骂,恶言相向。
“铁链功高手佐腾来了,他想见你,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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