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台之上,一如月前的情景,只是台上的人换成了何怨,台下人的表情审视居多而已。
何怨早就预料过这次祭祀最大的问题不是祭祀本身,而是参加祭祀的祭风教众,却没想到青月痕在祭风教积怨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才一上台台下就炸开了锅,人声霎时鼎沸起来。人群中也许是有急功近利的,已经开始煽动教众将他赶下祭祀台。
根基不稳,他有些幸灾乐祸地往回忘了一眼,刚好瞥见青月痕朝殿后侍卫做了个手势。只片刻便有几道人影掠向人群。霎时人群里惊叫一片,等众人缓过神来,却惊见刚才言辞激烈的几人身首早已分了家,血溅了一地。
人群中妇孺顿时尖叫出声,却被方才夺命的侍卫手里明晃晃的刀吓得不敢动。
何怨见此暗笑,脸上却没什么神情。
沧陌失踪,原来青月痕已经被逼到这种不惜动用武力压制教众的地步了。
人群霎时安静了下来,青月痕这才步出后殿,登上教主上座。傲视底下教主,冷道:“沧陌已死,天降神迹,命青诩为我祭风新任祭祀,还有何人不服?”
所有人顿时静默一片,却只是片刻,片刻之后就又窸窸窣窣响起了议论声。议论声未落,就有一个青年提刀上前,直指着青月痕猖狂道:“我不服!这个人不过是我祭风的阶下囚,连我族人都不是,有何资格继任祭祀!”
这祭风教少了沧陌,谁人能指使得了祭风一族!
“你有何不服?”
“我们信奉的是血统,那小子不是我族人就不能当祭祀!”
有一就有二,继而是三。拿刀的那人一番闹腾将刚才紧绷的气氛冲淡了些,人群又开始愤愤不平。
青月痕沉下了脸,脸色越发阴沉。听到血统二字眼色一闪,突然自上座一跃而下,掠过人群将剑架上了那青年的脖颈。以剑伤人一般用做刺,而青月痕却用使刀的办法顺着落地时的势头用剑架着还来不及反应的青年,一用力将他的脑袋生生割下一半!
“还有没有人对我的决定有疑义?”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底阴狠一片,震住了一干教众,连同台上的何怨也是一并恐吓住了。许久连呼吸得声音都可以清晰地分辨。
血染红了剑,又顺着剑身自剑梢滴下,溅在地上仿佛可以听见声音一般。
祭风教众此刻方然知晓,在他们跟随了十年的教主眼里,祭风一族根本什么都不是!十年,连小猫小狗都会有感情,可他们的所谓教主却可以这么对待算不上过错的族人!
正当局面陷入僵局之时,忽然远处有侍卫形色匆匆骑马而来,还未kao近人群中的青月痕便急急从马上跳了下来,接连数步到他面前跪地行了个礼。“教主!”抬起头扫视了周围的教众,欲言又止,见青月痕稍稍颔首才站起身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你说的是真的?”青月痕突然脸色大变,揪住侍卫的衣襟低吼,“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之前没有情报!”
侍卫被他抓得腿软,总算挤出一句话:“离总坛不过三里……”
方才情报,据说是朝廷的人马,已经抵达总坛外三里,之前却没有得等到任何消息!等他反应过来才急急来报,却不知道会不会为时已晚。
“来人,备马!”青月痕心知此番不速之客来者不善,青月痕顾不得多考虑转身一跃上了高台,拉过何怨道,“诩,你我如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还是跟我走比较妥当。”
“做梦!”
何怨泠然一笑,猛地甩开他的束缚,朝着台下纵身一跃跳下了高台。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青月痕出了变故,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莫说是区区十数丈,就是数十丈他也是非跳不可。
“青诩!”
青月痕在身后惊叫出声,伸手时已经拉不出纵身跃下的身影,只得恨恨握紧拳头,重重垂下。该死!若是让他碰上那队人马……
何怨在落地的时候翻了个身,虽然是摔得头昏眼花却也没受什么重伤。只是一落地就被底下的人拿刀架住了脖颈,险些丧命。幸而旁边有人拦住了正在气头上的教众,刀刃只在他脖颈上轻轻划过一道便止住了。何怨庆幸地抬起头,随即瞪大了眼。目光所及之处,竟然是青衣一袭策马奔来。
七音?这就是青月痕慌张的缘由?
再往远望去,七音身后跟的是青云国无人不识的皇家禁卫,何怨忽然笑开了眼,朝着禁卫首领举起了手,待到确定禁卫首领发现他,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嘴角带着一丝安然。
高台之下被押着的何怨都看到了七音,台上的青月痕自然也看到了。随即冷目身旁的侍卫,杀意凛然。明明是三里之外,怎么会来得如此迅速!
青月痕心下气急,目光移到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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