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转身出了门,走到自己的车旁,打开车门拿了件东西重新走了回来,冷笑一声说道:“这个,眼熟吗?”
那是一条粗粗的绳索,如蟒蛇一般盘踞在濮阳珏的手臂上。看到这条绳索,戈云蔷顿时脸色大变,失声惊呼道:“这是那条……”
“没错,”濮阳珏淡淡地笑着,笑容却狠厉而冷酷,令人浑身发颤,“这就是当日你拿来捆绑我的绳索,我一直带在身边!因为那个时候我就对自己发誓,总有一天,我要用这根绳索把你绑回去!现在,走吧!”
说着他迈步走了过来,猛的将绳索套在了戈云蔷的身上。
“不……”戈云蔷恐惧地惊叫起来,并且用力地挣扎着。濮阳珏的动作微微顿了顿,接着说道:“怎么,你也觉得很让人难堪是吗?那你有没有想过当日你来捆绑我的时候,我会不会觉得难堪?!”
这句话成功地让戈云蔷停下了所有挣扎的动作,片刻之后,她微微地苦笑起来:“说得对,副总裁,这是我应得的下场,你……你来吧。”
说着她不再挣扎,任由濮阳珏将自己捆了个结实,然后抓着她的胳膊将她塞进了汽车里,锁好花店的门扬长而去。
半躺半坐在汽车的后座上,戈云蔷有些出神地望着濮阳珏的后背,不知想到了什么。好一会儿之后,她突然无声地哭了起来,两行清泪顺着她有些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
“怎么,想求饶了?”濮阳珏已经从反光镜里看了她好一会儿,看到她居然在哭泣,不由出声讽刺了一句,“不过可惜,眼泪对我,不会再有任何作用!自从你背弃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不相信任何女人的眼泪了!戈云蔷,这一次,你休想再对我耍什么阴谋诡计!”
听到这样决绝的话,戈云蔷泪痕未干地苦笑起来:“放心吧,副总裁,我从没有想过求饶!我说过,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
花园别墅区。
带着被绑的戈云蔷回到自己的别墅里,濮阳珏掏出钥匙打开门,然后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刚才这一路,滋味如何?”濮阳珏一边脱着外套,一边冷酷地说着,“是不是觉得都是全盘复制你当日对付我的时候的手段,一点儿新意都没有?别着急,好戏还在后头呢!”
“你……你要做什么?”戈云蔷吓得连连后退,仿佛一只被捆绑起来,等待屠宰的羔羊,“你……你别乱来……”
“乱来?”濮阳珏讽刺地笑了笑,唯有那双冷酷的眼睛始终没有露出过半分笑意,“怎么你还以为我会对你有意思吗?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女人,就是跪在我面前求我,我都不会再碰你一下!”
这样的话已经让戈云蔷非常难堪,所以她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怒声说道:“你……你太过分了!”
“过分?我这样叫过分?我还什么都没做呢!”濮阳珏嗤笑着,伸手指了指天花板,“看那里,我精心为你准备的,已经闲置了一年,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
什么?戈云蔷狐疑地抬起了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才发现天花板的某一个点上,居然挂着一个粗大的铁钩,正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你……”
联想到了某种可能,戈云蔷顿时浑身发冷,并且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副总裁,你要……私设公堂?!”
濮阳珏无所谓地摊了摊双手,并且走到墙边转动着按钮:“这都是拜你所赐啊!你忘了吗?当日你把我绑回去的时候,是把我绑在柱子上打的,所以呢,我就来个创新,把你吊起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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