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健谈，而且说的话很有水准。由女孩牵头，没多久，两人间也熟络了。
这时，徐明问道：“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在美国见到大6的留学生。对了，你是公派的还是自费出国留学的？”
徐明知道1986年起，中国正式有了自费留学生这一个概念，而从刚才的闲聊中，徐明也知道她才刚刚研一，所以正巧是赶上了自费出国那一批。
不过又想了想，当初虽然有自费出国这一概念，但真正能出得起国的人正所谓是少之又少。毕竟，那时候才刚刚改革开放没多久，虽然有一部分是富裕了起来，但真正能达到出国这个程度的人，还是很少的。
“公费。自费留学虽然也可以，但是那高昂的学费，我可是付不起的。”
徐明又和她聊了很多，两人说话是越来越投机，也不知道对面张楚楠是怎么想的，反正徐明觉得他和她很谈的来。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你的名字怎么叫楚楠，很男人的名字？好像和你的性格不太像吧？”
张楚楠自嘲的笑了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将这个名字的由来和徐明说着，他说着徐明也明白了。张楚楠他们家本来希望有个男孩子的，但是在生下张楚楠之后，他父母再就没有任何孩子出世，加上后来国家又搞计划生育，他们父母也就断了这个念头。但是把张楚楚的名字改成了张楚男，后来上了高中，张楚男这个名字有些不太好，又改成了张楚楠。
听了张楚楠的说明，徐明有些哑然，还真是这样的，现在中国这种现象还真是普遍的。
徐明不知道的是，他们俩在一旁聊的投机，而在厨房忙碌的李月婉早就知道徐明回来了，看着自己的儿子和这个中国来的女孩子这么谈的来。李月婉神秘的笑了笑。不做打扰，继续忙着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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