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扶着张叔,而那个所谓的崔干事,却是满身鲜血,正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着。
原来,徐明刚刚那飞腿,一脚将毫无防备的崔干事踢了出去,而恰恰在他倒下的地方,是一台车窗。也型号这车窗没有工作。否则的话,不是仅仅流点鲜血的问题。缺胳膊少腿那是最清不过地了。
“我的妈呀。我要死了。姐夫,救我,姐夫,救我。”崔干事躺在地方,浑身都疼个半死,刚开始还只是呻吟一下。但等感应过来时,感觉裤子似乎湿了了,再一摸,现满手的鲜血。顿时以为自己快死了,不停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嘴里不停的叫喊着:“姐啊。我要死了。你要替我报仇呀。姐夫,救我啊,我不想死。我还没娶媳妇呢。”
众人乍一看崔干事满身的鲜血,着实吓了一跳,有不少人都准备报警了。但随后,听到崔干事的叫喊声,再一细看,仅仅是大腿处拉开一条口子,根本没事。众人也没刚才那么紧张了,只是看着在地方滚来滚去。想起平时那个骄纵蛮横地崔干事。个个捧腹大笑。
对于这事,徐明根本不在意,刚刚飞出那一脚的时候,徐明可以说是正在救他,他相信,如果他再那么讥讽张叔,以张叔老实巴交的性格。万一真逼急了。那可是真会干出什么事的。而刚刚无疑是张叔爆的边缘。而且他早知道,这家伙不会又是。后面就是一台没有开启的车窗,有没有什么尖利地东西,出现个口子,那也是他罪有应得,怨不得自己。
而张楚楠和其他人却是大大吓了一跳,不过后来,也知道没事情。
这时,一个声音由远及近传来,众人一听正是自己地厂长,只听厂长说道:“生什么事了,都围着做什么,不用工作了,小心扣光你们的工资。”
厂长在刚才进来的时候,又细细的瞅了瞅徐明的那辆车,在再三确认之后,虽然看见那车的车牌挂着的是上海的车,但他知道,能开得起这样车的人,自己一个小小的厂长是万万得罪不起地。
想着里面可能会出事,他就再也顾不得去看车了,提腿就往里面跑,但是在刚一进车间门地时候。他故意把度放下了。否则的话,或许,他还可以组织刚才那一出闹剧的生。
众人听到厂长的声音,顿时作鸟兽散,各做各工,仿佛没有生这事一样。现场只剩下张楚楠父母二人,张桂芬二人以及徐明和张楚楠,以及地方那个,听到自己姐夫来了,顶着腿上的剧痛,哭丧着脸往这个肥头大耳厂长跟前爬的崔干事。
厂长乍一看到自己小舅子的惨样,以及刚刚进门听到地声音,虽然没什么反应。但还是暗暗叫屈,说道:“我地小祖宗啊,你谁不得罪,得罪他。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不是你这个姐夫能扛得起地。”其实厂长对自己这个小舅子也是很看不惯,成天就会给自己惹麻烦,但自己又不能不管,谁让自己家里有个母老虎啊,这可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
厂长仿佛没有看到自己小舅子一样,现在走到张叔跟前,换做一副好领导的样子,嘘寒问暖道:“怎么样,张国立,是不是我这个不成器的小舅子又惹你了?”
本来以为要受到厂长一顿训斥,最低也是这个月白干了,严重者甚至也种种理由,让你卷铺盖回家,没想到,厂长非但没有训斥自己,反而对自己嘘寒问暖。
张楚楠父亲虽然喜欢在自己的朋友面前吹嘘一下自己,但他并不是不识抬举之人,他知道,如果是平时,厂长万万不可能这么对自己,定是自己女婿的功劳。他没说什么,只是看向自己的女婿。他一个老实巴交的人,怎么会处理这样的事情。如果是平时,他自然选择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但刚刚的事,完全是女婿做的主,他希望女婿给自己拿个主意。
徐明看着眼前这个肥头大耳的厂长,从他的样子,加上刚才的作为,便可以猜到他平时是个什么样子的,虽然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间态度大变,按说自己在国内并没有任何的力量,也没有任何的身份,他根本无从知道自己。但既然对方服软,徐明也打算怎么追究,说道:“我希望这件事你处理好,整个车间的人都清楚这件事谁对谁错。而且,我听说。这家伙,是你小舅子,希望你好好处理,不要有任何的徇私舞弊。”
厂长一听徐明的话,顿时连连称是,表示一定好好处理,马上让他卷铺盖回家。再不会出现在工厂里了。希望张国立不要记恨,他一定严肃处理。
“那好,我可是看着呢,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对了,张叔张婶儿这两天就不来工厂了,希望你给披个假。在工厂里受了这么大的刺激。我想工厂会补偿地吧。”徐明又说道,他是担心自己一走,这家伙会对张叔使绊子,而且自己在内地纯属狐假虎威,万一被揭露了可不好办了。
“是,是,工厂会负责的,张国立同志,在工厂受到惊吓,准予带薪休假一个月。刘玉玲作为妻子。要陪护在她身边。不过,这个?”厂长突然间有些摇摆,不知道想说什么?
“怎么了?”徐明直直的看着厂长,不知道这个厂长想玩什么花样。
“是,是这样的,像张国立同志这样的事情,工厂可以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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