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已经开始压在她身上,开始攻击她的痒肉,迫使她发笑,然后是停不下来的笑,直到‘抽筋’:“啊放手放手,好痒啦。”
“你猜,我这个相公会挠多久?”他不肯停手,他本来就是逼供诱供的好手,找准敌人的软肋死穴是他的本能,使劲的戳下去是他的本性;
眼泪鼻涕横飞的女人狂笑了不止一炷香的时间,终于还是受不住‘刑法’开口求饶道:
“好啦好啦。我叫,我叫就是嘛。”她投降了,在这样下去,她不但肚皮要破了,筋也会抽断,“相公,相公,相公。可以了吧。”
听到满意的答案,他才肯罢手,俯身下去又是一吻下去,害的女人在她怀中因为缺氧而差点没晕过去;
‘超大力’推开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缓解胸闷气短的状况,她说:“不,不可以,我,我现在很累,不能在做了。”
他则看戏一样的表情,可恶的笑起来:“我看,你是该好好睡一觉才可以。”
当然,这个不用他教,他的怀抱是温暖的,而外面是寒冬,正常人在这么舒服的情况下都会想睡觉,而她是真的闭上眼就着了;
他纠结眉头俯身吻她:“你也睡的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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