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姜二丫再惹到她头上,那可就不止这样了。
这几日,姜宝青除了一大清早出去锻炼身体,就躲在屋子里头拿着那堆碎布头缝制衣裳。
她拿着那些碎布头,给自己缝制了一条裙摆是相近色系的碎布拼接起来的襦裙,看上去清新素雅又大方;也因着颜色都相近,也并不怎么打眼,不会说什么太过标新立异,却又让人眼前一亮。
看着铺在炕上的襦裙,姜宝青满意的点了点头,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成衣跟布匹的价格差那么多,她完全可以凭借自个儿针线上的手艺,以及时代带来的那些超前的设计感,做一些成衣拿到店里头去寄卖。
男子衣衫样式少一些,倒没什么可发挥的余地;相比之下,女装的样式可以发挥的设计余地倒是要多一些。
眼下这些余下的碎布头,正好可以让她来试试水。
姜宝青规划了半天,回过神来也忍不住摇头笑,在现代时的一桩练习行针精准度的业余爱好,到了这里,反成了她谋生的手段。
也算是人生的无常吧。
姜宝青这土坯屋采光并不怎么好,为着眼睛着想,姜宝青也不敢长时间的看那针线,万一近视了,这里可没有可以矫正视力的近视眼镜。
她推开窗,想着极目远眺,放松下眼睛。
结果这会儿开窗,却正好跟院子里头的来人打了个照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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