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道:“那你和南宫研究后,这些土壤能用在哪些方面?抗癌?”
杨砚摇了摇头,苦笑道:“已知抗癌的众多方法中,都是试图杀死癌细胞,因为癌细胞只要依旧存在,它就具有无限裂变的可能,但现在已知医学对于细胞的疗法依旧没有绝对的把握,跟抗癌的方向相反的是,这些土壤的未知成分是衍生的,所以添加这些成分,只会让细胞更加活跃,虽然我们也曾尝试能不能因此而让正常的人体细胞单独的因为这些成分而干掉癌细胞,不过失败了……但这些土壤的未知成分如果开发出来,我们推演预测过一种可能,如果作用在一个绝对健康的正常人身上的话,是可以延长这个人的寿命的!”
“啊……那这个厉害啦?”我瞪大眼睛,错愕道,“这岂不是变相的长生药了?”
杨砚摇头,再次苦笑:“可是据研究表明,极少数有人是绝对健康的,这就回归到我们华夏人的阴阳相克又相生的理论了,人体本身,正如肌肉的功能,在抗争中才会结实坚硬,运动才会产生惯性,体能的力量增大,而绝对健康是几乎不存在的…………”
我哭笑不得道:“这意思也就是……我们所有人都有病?”
“哈哈哈……差不多就是这个道理了!”杨砚也很无奈的耸了耸肩道,“不过虽是如此,即便我们的科学发展到今天,但需要突破的边界依旧很多,这些土壤给我带来的启发很大,或许未来的效益也绝对不会低于‘初雪膏’和‘白蛇’,还是老办法?”
我瞬间了然,点了点头笑道:“行!依旧老办法吧!你负责幕后,我站在中间,让浅茗和许璐她们站在世人幕前研发这些成果就行了!”
“唉对了……说起许璐,我说你跟她到底怎么样了?”杨砚忽然眯着眼眸,坏笑着八卦道,“如果说是心结的话,这么多年时间过去了,她的选择我相信你不会猜不到吧?”
我顿时低头看了一眼腕表,指着时间,打着哈哈笑道:“哈……演出时间到了,我们先喊一下她们吧,该入场了!”
“怂————”杨砚没好气的瞥着我,起身叹息道,“我本来以为你最过不去的心结会是林晚,可是你这也太…………”
我讪笑着,只见一道穿着白色纱裙的身影已经在金色大厅的窗口朝我们招手示意着,在她的手边立着一把大提琴,人与琴仿佛合一,自成一景,与屋顶的众女神像相比,更似仙女!
“这事……”我迟疑了一瞬,无奈的朝杨砚苦笑一句,“恰如你与南宫之间吧……缺一分契机,我总觉得……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是顺其自然才好,缘分尤其如此!”
“这不是废话?”杨砚没好气道,“唉算了算了……说起南宫,我也头疼……明明哪里都好,但唯独生孩子那件事……她逾越不过……这大概也是宿命吧……哦对了,青秧这次演奏的是新曲子吗?什么曲?”
我想了想,笑道:“好像是……《暮云边》?”
“暮云边?好文艺啊……”杨砚摇了摇头叹道,“唉算了,搞不懂你们这些文艺青年……这曲子听起来像是在天边似得……美是美,但是琢磨不透……”
我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丝笑意,想起了在开满格桑花的那片草原上,那是如同一场梦境般的美景,湛蓝的天空和洁白的云团下,青秧如天上的白云一般圣洁无暇,蜷曲着脚趾尖尖发出了她的声音的那一刻……真真彷如天籁,使人沉陷。
暮云边——这是上天赐给青秧的灵感,也是我和她永远无法忘记的最美一梦。
从前无法出声的她彷如仙女,没有人知道这样仙女一般的女人,她的第一声是因何而发出……对于男人来说,那又是何等醉人的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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