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叶浅茗入狱,我跟叶浅茗的父亲一番深聊,才突然间醒悟到很多道理,强盛如叶家,也无法在灾难面前保住他的亲生女儿,虎毒不食子,并不是因为叶浅茗的父亲寡情,而是因为有的时候,强如叶家也无法逆天而行!”
“以前是安全科,现在则是三部联手,这样的动作绝对不会是悄无声息的,而必须要通过最高的指令首肯,韩乾也无法一手遮天!”
“所以我在想……大概率的可能,我们是被盯上的!”
“如果我真的无所畏惧,那接下去应当是跟陈长安来个破釜沉舟和鱼死网破,可是我仔细想想,并不划算啊……”
“陈长安的死敌应当是祁山海才对,我是继承了祁山海的一些势力没错,可我不该连同他以往的仇怨全都继承过来!”
“再说了,我还是留恋也牵挂这个世界上的人和事的,不想跟他拼死一搏!”
“所以仔细想来,在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危机快要降临头上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必须做出一些选择,让自己能够提前的自保!”
“所以,散财是你认为安全的方法?”温小墨瞪直眼眸,表情复杂而忧虑的盯着我苦涩道。
我点了点头道:“金钱是最大的原罪,我们回到初心的起点,强大是为了想要保护身边的人,而不是让身边的人跟着自己一起赴汤蹈火,现在有钱有势了,应当跳出一个恶性循环的框架,有了这些产业的基础,将来不会太愁钱怎么来?但我却得想清楚,以前的那些钱,应当怎么花才不会让人觉得我们是一群十恶不赦之徒,在江湖里,谁一时最强最狠没有用,谁能够活得更久,才有发言权!”
温小墨错愕的看着我,哭笑不得道:“你给我的感觉,怎么突然有种老者的沧桑感?”
我竟然无言以对,莫非我真的老了?
还是说,我开始感到了敬畏?
对于这个江湖,这片天地。
遥远之处,深秋的寒意已经降临人间,在一座茅庐前的空地上,裹着绒衣的叶晴歌正盯着木枝上串着在炙烤的一条金灿灿的羊腿,眼神发光。
祁山海转动着木枝,嘴角浮现着玩味的表情嘀咕了一句:“唉……仔细算算,那小子躲在香江很多天了吧?浅茗丫头都出来了,他还不回羊城?”
叶晴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们也出来好多天了,把孩子扔到澳洲那边带,我虽然不是对清栀不放心,但总归是挂念宝宝的,还有……你到底怎么想的,也没有打算出手帮浅茗,但也不急着回去,我们就在烟儿安葬的山脚下一直待下去?”
“你不懂!”祁山海悠悠叹道,“我在等!”
“等?等什么?”叶晴歌百思不得其解的盯着祁山海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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