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哦’了一声,继续趴在沙发里,静静的听着身后的‘沙沙’声,前面不觉得有什么,这时候却微微有了一些羞意。
其实心里是有些无奈的闪过念头,这臭小子是不是傻呀,让女人果着个背这样长时间的对着男人,真的很合适么?
可是她又不爱说多余的话,只能任凭那种‘沙沙’的声音如羽毛一般在肌肤上游走似得,带来一种痒痒的感觉,氛围越安静心绪就越有点安静不下来。
突然间,背部一凉!
“咝——”林晚下意识的拱了一下背部,咬着唇发出倒嘶凉气的声音。
“怎么样?烫吗?”我奇怪的问道,看着林晚弓起来的腰线,纤细如弓,柔韧如柳,不由得有片刻失神。
“不……不是!”林晚哭笑不得道,“你上药说一声啊,我的反应有……条件反射的!”
“哦……”
其实林晚想说的是,她差点就条件反射的转身过来挥出一拳了,不过好歹是醒悟过来自己现在的样子很难为情,她忍住了!
我认真的顺着林晚的背部先涂抹着初雪膏上去,初雪膏是我清晨专门跑到叶浅茗要来的,自上而下的顺着林晚背部的经脉穴位走向,以正统中医里的气息循环的路线……
等到初雪膏涂抹下去,跟她说了一声后,才取了银针在她的伤痕处扎落下去,这样的效果是为了让初雪膏的药力和随后‘蛇金脊’的药力更快更好的渗透进去!
很快,林晚的背上就被扎得跟头刺猬似得,布满了几十根的银针,但我的目的不是为了针灸,而是为了放出她这些伤痕下血脉里的血液,这样才能够判别出来,她的血脉有没有问题,毒素存在于她的全身还是分布在她的某些经脉或者血脉的位置,形成了淤塞!
这是中医和西医在手法上的一些区别。
随着她后背渐渐渗透出几十颗的血珠,我用器皿收集下来,随后才将银针取下来,接着开始往她的背部涂混合了‘蛇金脊’的药膏!
“啊…………”林晚突然间整个背部震了一下,咬着牙发出压抑的声音,“疼!”
我皱着的眉头再次紧锁,如果是一般的疼痛,林晚肯定不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她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感觉,应当是超出了她预料的疼痛感在发生了!
“怎么个疼法?”我急忙拿着纸笔起来,盯着林晚的反应问道。
“像——火烧一样!”林晚咬着牙,原本白皙如玉的后背突然变红,像是一块在炉里的铁块似得慢慢发生变化,“又好像被咬了一样,很多丛林野蚊叮咬的感觉……呃,真的很疼!”
林晚的额头开始出汗,紧紧的咬着牙关想要坐起来似得,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后背跟过敏了似得,红成一块红布似得鲜艳!
我在纸上写了几笔,然后让林晚继续趴下去,接着飞快的取了另外一个碗里的青绿色药膏涂抹在她的后背上……
“啊!”林晚又叫了起来,表情似乎显得十分痛苦的紧蹙着眉头,咬着牙问道,“阿修……你这……用的到底是什么药啊?很痛很痛……”
“我知道很痛,蛇金脊对女人的身体作用太大,阳火气息太重,而且燥猛,但可以渗到经脉里,撑开经脉原本的度……草绿色的这些是冰银草混合首乌和地母花等草药熬制的一种……它的药力跟蛇金脊的药力恰好相反,互相冲和,一热一冷……”
林晚咬着牙,嘴里发出一阵阵吸气呼气的声音,就好像在隆冬的天气里吃着冰棍似得,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发出苦笑声:“可是阿修……我怎么感觉我的背快被撕开了?刀子在割的感觉……真的痛!”
我听着她说痛,但看着她背部烧红一样的痕迹慢慢的退却下去,忍不住没心没肺的偷笑了一下,心想着原来林晚也有怕痛的一面?
这种笑就像是那种普通人去医院,自己觉得大惊小怪的,可医生眼里你这就是小儿科一样的笑意了,对我来说,林晚差不多就是一惊一乍的病人!
要不是我今天用这种类似于杨砚爷爷教我的那种对经脉冰针和火针交替冲和的治疗方法来尝试着帮林晚治疗,那应该是找不到其他的机会发现她像女生一样柔弱的这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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