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龇牙咧嘴的想要发出闷哼声,却隐约觉得仿佛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在我后背的伤口处,带来着一种奇妙的温暖和呵护。
这质感?
我的意识在片刻后,脑海里慢慢的回想思索,隐约想起了几年前,在观音山背着廖青秧逃生的时候,她曾经带给过我这样的轻柔的感觉,那是女人的……胸?
当意识如水流般纷涌而来,我蓦地睁开眼,微微一动的下一刻,耳旁感受到了一种颤颤巍巍的呼吸声,夹杂着青涩而惊慌的一道属于少女的声音:“你……你又痛了?”
“你是……卫小琪?不是……不是……”我猛地回过神来,意识骤然间清醒,咬着牙转过头去,看清楚面前白皙如雪的脸庞,还有她颈项一下那一片显得白皙无暇的身躯,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嘴角吃痛的抽搐一下,愕然失声,“Holan?”
“你终于醒了?”Holan怔了一下,却忽然流出眼泪,用力的抱住了我,咬着自己的嘴唇压低着自己的声音哽咽而断续的述说起来。
在她委屈而艰辛的述说下,我才知道,昏迷已经一天多的时间了,而她中途悄悄的尝试出去过一次,但却远远的发现有几道陌生的身影似乎在寻找什么,于是又重新逃避着躲回这里。
一天多的时间内,她再也不敢出去,肚子饥饿到难以忍耐,还好在仓库里找到了一些废弃了不知道多久的货品,其中有一想罐头,也不知道过期了没有,她自己拆开就吃了。
而我的身体,在昏迷以后,就似乎是陷入了感染当中,冷热交替,而且时不时的痛到浑身在抽搐,有时候还会发出野兽嘶吼般的声音,听起来让人觉得格外的可怜。
Holan说,她眼睁睁的看着我这样,想不到任何办法,又不敢出去,只能在我冷的时候用力的抱着我,而在我热的时候,她不断地跑到外面去用接水过来帮我物理降温,有时候我嘶吼着挣扎,把伤口挣裂了,她还得重新帮我糊抹上一坨坨的草木灰!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过来了!”Holan梨花带雨的哭着坐起来,却似乎忘记了,此时的她却如同完美的艺术雕塑品一般,光洁无暇的呈现在我的眼前,唯美如画,在黑暗的氛围下,她却白得毫无瑕疵。
察觉到我的目光,Holan才猛地惊觉过来,但却只是羞红着脸,没有闪避,而是用双臂抱在自己的胸口,遮挡住自己最为优美的风景,咬着唇,眼眸流转着低声说道:“这种时候……男人的心里会想什么?”
我的大脑片刻短路,喃喃出两个字:“光明……照破黑暗的温暖画面……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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