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恶心的恭维绝非出自她的真心,但这张镌在心中总抹不去的如花娇颜正在对他笑——算了,先别计较这么多.反正剃发、倒立之仇,他会一一讨回来的。
出了电梯,两人直朝董事长室走去。他试着用漫不经心的声调隐藏陡生的邪念,“这么会说话,你变得油条了。”
“是吗?不过.可别加上个“老”字,我现在对这个字很感冒。”她胡乱跟他打哈哈。
原来在董事长室门外摆的花瓶秘书已经被卡蜜儿取代,而她还留在大会议室对业务部的人训示,所以。欧阳希轮有义务替上司打开董事长室大门。但她才刚伸出手,他已两个大步跨上前,抢在她之前将门打开。
“Ladyfirst!”他风度翩翩地做了个“请”的动作,邀她进门。
欧阳希轮觉得他这样的“情圣”风采忽现.心中不禁一跳,反而有些不敢走进那扇厚重的门里。
这般惧怯的模样惹得他一阵轻笑。他飞快的探出于,一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抱她进房。
门“砰!”声巨响关上。他仍没放手,只稍稍将腕优雅一带,她就被他压抵在门板上。
“你在怕什么?刚刚你不是还跟那个小子保证说不会有事的吗?’”
她还来不及对他逾矩的逼近大加斥喝,就被面前那张教她又恨又怕的脸庞给吸引住了。她仔细端详着;一头长发没了,但那股狂放的气息仍没因保守的西装头收敛多少;而原本略嫌年轻稚气的脸经过这些年的历练,变得成熟多了,而这些风霜和眼角上的细纹反而益增添沉稳的男性魁力。
欧阳希轮忘了回话,就这么怔怔地望着地。
不过,当她发现自己被一对深潭般的黑眸瞪住时,心头立即大跳特跳。他——他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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