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站直身体,“究竟发生何事?”
“明日一早,我就离开鬼谷,至此之后,你我兄弟恩断义绝……”,谷逸轩说完,冷冷的看了一边径自喝茶的荆烈,和悲怆的澈月,转身离去……
“大师兄!!”,澈月不顾自身伤势,闪身奋力挡在谷逸轩面前,剧烈的运动牵动内伤,突然掩口呕出一口血来……“告诉我,澈月可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没有……,错就错在,你是百里澈月,我是谷逸轩……”
看着谷逸轩再次决绝而去,澈月一贯淡漠绝美的容颜上,隐隐现出不可置信的悲痛,转脸看向自始至终冷笑着观望一切的荆烈,轻轻的开口,“到底,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呵呵……这个问题你问你亲爱的谷大哥比较合适吧,不过看在你我师兄弟一场,告诉你也无妨……,你父,就是百里慕,是杀害他谷家老小的罪魁祸首呢……,这也足够可怜的大师兄承受的了,枉他宠爱多年的小师弟,却原来是仇人的儿子……”
“……”,听闻此言,澈月登时怔在当场,凶手……仇人……,他缓缓的转过脸,看着面前几乎模糊不清的邪魅容颜……
烈,这是你希望看到的吗?,你那么痛恨当年逃避的我吗?,看见我受伤,看见我的悲痛,你并没有伸出手,我甚至看不见你眼中应有的温柔……
还是,你的温柔,从来都不曾存在过……,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
突然胸口一痛,鲜血再次从口中汹涌而出,顺着掩口的手,低落到光洁的地面……,他身形晃了晃,轻轻一笑,“烈,你还在怪我吗?”
“不怪……”,荆烈终于站起身来,将划落的身影一把搂在怀中,笑着,“我不怪你……,你是我的月啊,我怎么会怪你呢?”
“……是么?”澈月垂下眼来,将头轻轻靠在熟悉的胸膛上,“我……,想你……”,即便不为世人所容,即便前路莫测……,至少这一刻,让我告诉你,我爱你……
荆烈怔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望着自己的出色男女,和他们眸中隐藏的惊异,薄唇挑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百里澈月,可惜我荆烈,已经不是当年的无知少年……,一切,就怪你的父亲吧!
“我也是……,澈月愿意随我离开这里吗?,我会好好‘照顾’你……”丝毫没有打算为澈月疗伤的意思,荆烈只是伸手抹去了残存在澈月唇边的碍眼的血迹,淡淡的问道……
“好……”,澈月丝毫没有犹豫的应了声,“我去和大师兄告辞……”
“谷逸轩?呵呵,即便他这样重伤于你,你依旧对他念念不忘啊!”,一把将澈月推开,靠在椅上打量着踉跄一下勉强站定的绝美容颜,荆烈冷冷的开口,冰冷的眼神中有着噬人的陰狠杀气……
“……”,澈月无言的笑了一下,左手抚胸轻咳两声,敛去眸中伤痛,悠然转身,“等我……”
眼前又是一阵漆黑,澈月赶紧扶住门框,歇息一下,向谷逸轩的住处走去……
变了……一切,都变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从前的时光。不愿意去询问,你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怕听到更加残酷的事实……,即便你不说,可是你的眼神已经完全背叛了你的心,那里没有温柔,没有依恋……
荆烈,给我勇气让我陪伴在你身边好吗,我的心,好痛,好痛……
“烈!一会需要属下为他疗伤吗?谷逸轩适才一掌,可是不轻呢?”
站在荆烈一旁的男子轻笑着看着陰冷的荆烈,缓缓开口。
“死不了的……“,荆烈端起茶继续喝着,凌厉的眼神却瞬也不瞬的望着逐渐消失在阳凌厉的眼神却瞬也不瞬的望着逐渐消失在阳光中的纤细身影,身形虽显单薄,却比三年前高挑了些,完全褪去了稚气的脸庞,更增添了超然俊逸的气质……,这样才更有趣呢?
荆烈眸中闪过一丝淡的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心痛,却瞬间被噬血的杀意和仇恨抹了去,但就这样细微的变化,却全部落入一边默不作声的女子眼中……
“无情的男人!“
“无情?,勿语你可是在说我吗?”
“……”
荆烈瞟了一眼再次沉默的女子,冷笑这放下手中茶碗,“十年前的血仇,我可是遗忘了太久了呢,现在无时不刻的印在脑中……,让百里慕那老匹夫的儿子,在我手下多活了这许久,已经够仁慈了吧……”
“虚伪的狡辩,难道你对那百里澈月当真再无一丝情愫?恐怕你心里比我们更清楚……”
“啪!”,荆烈一掌拍碎简陋的茶桌,回头看向丝毫不觉畏惧的女子,“勿语,莫不是我湮月教教规太松了吗?”
“属下逾越了,请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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