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虫子女,明明是你给我家爹爹下催*情药,又三更半夜的摸进我爹爹的寝室,干嘛颠倒是非,说我是狐狸精啊,明明是你比较的像才对嘛!”当众被慕雨颜出言侮辱的夏青妍,一脸的淡然之色,据理力争的纠正道。
“王爷是我的未婚夫,本公主担心的夜不能眠,做法虽然有欠不妥之处,但是,下药这么卑鄙的事,怎么说两国的联姻,王爷是允了的,本公主需要多此一举吗?”说的头头是道,义正言辞,听在夏某人的耳里却全然的变了味儿。
“喂,明明是你不要脸的当众脱衣裳,投怀送抱,惹得我爹爹气恼之下把你推离数米远,我可是为了你那个什么公主身份着想,出于好意才把你弄晕的,我都没有管你要劳力费,你到恶人先告状了,虫子女就是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哼!”气恼不过的某夏,不高兴手脚乱晃,让原本安静的监牢变得喧闹不已,压根没有想到这个西域公主为何总是处处找自己的麻烦。
“你,你,你……”再一次听到虫子女三个字的慕雨颜,走上前,‘啪’的一声,狠狠的抽了夏青妍一巴掌,瞬时,干涩的樱唇溢出一丝鲜红,与那含笑的清颜融合,整个监牢隐约间弥漫起一股彻骨的寒意。
以为自己说出这件事,会让眼前的女子知难而退,羞愧的无地自容,却不料,世事都与自己所想的相反,昨个晚上那个男人让她那样的不堪,眼前的这个女人也是放肆无礼,寻常女子被人说出这等不堪入耳的事,早就羞愧的掩面而泣,这个女人倒好,该介意的不介意,芝麻绿豆点的事却唠唠叨叨的没完,烦!贱!
“妍儿!”被关在牢中的澹台戎轩,虽然在以前就隐约感觉到这一对名义上的父女太过亲昵异常,却只当是两人太孤单,太寂寞,也没有多想,而今天,事实摆在他的面前,他很惊讶,却没有太多的想法,仿佛这两个人本就应该在一起似得,那种怡然自得,很安静,很幸福,很……相配。
“正所谓局则不达,陈年方出佳酿,你还没有婉柔姨聪慧耶,摊牌哥哥!”笑的纯良可爱的某夏,连赞代损的将澹台戎轩的疑惑的解开,只不过,那个赞,是给她自己的,那个损,是在说他的娘在五年前就看出来了,他到现在才明白,简直比猪还蠢!解释起来,意思就是这么概括的。
其实他也有想过,只是那时他觉得一个十来岁的女孩顶多就是老城一些,哪有那么多的心思,这倒好,他又没事找事的让人损,这哥哥两个字,口字还真是多,让他真的无力招架呢,“人家都是忍字头上一把刀,你,色字头上一把刀,你狠!”
在夏青妍的脑袋里,不论是好话还是话坏,钻进了她的耳朵里,她就觉得是称赞,这不,某人很不客气咧嘴一笑,呕死人不偿命的谢道,“多谢赞美,还是哥哥了解妹妹啊!”
“闭嘴——!”
纯粹将这里的监牢当做菜市场的某夏,又是摇头,又是晃脚,好不乐哉,似乎在玩乐一般,却因为一声娇喝噶然止声,顶着满脑袋的问号,问道,“啊啦,你怎么还没走啊,难道是恋上了那个桃花眼的公媚子了?”
“喂,我一直在这里没说什么话,你干嘛把我牵扯上?”打从听到面前这个可爱女子做出的事后,他的心不知为何,揪疼不已,正想稍微自己的思绪,却因为‘公媚子’三个,对号入座的会问了句。
“屁话,要不是你把我拉下水,我用这么倒霉吗?”会这么说,不是为别的,纯粹是因为慢慢走向自己的,被自己叫做虫子女的娇媚女人,此时此刻,她的手正在缓缓的靠近自己。
“你倒霉,我才是那个……”倒霉的人四个字还没说出口,顺着夏青妍目光望去的尹秋司,蓦地,倒吸一口气,“碎,碎……”
“尹公子,雨颜手中的不是碎魂蛊,而是噬心蛊,这可是我好容易从哥哥身上得来的呢!”娇媚一笑,慕雨颜摇晃着道。
“哇——,我不要啦,这个虫子好恶心哦,怎么和鼻涕虫那么像啊,我想吐!”瞅着那条黏黏的,透明的,没有眼睛,没有嘴巴的条状物,恶心的直反胃的某夏止不住的干呕起来。
停住脚步,站在夏青妍身旁的慕雨颜,美眸轻扫,玉手拉开那条臂藕,眼中忽的蔓延起妒火,随即,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蛊虫放到某夏的肌肤上,恨恨的说,“天下间,除了我哥,任何人都无法解得开这个噬心蛊的蛊毒,就连你那个爹爹也一样莫奈何,你就等着躺在我哥的床上,远嫁西域吧!哈哈哈——”说完,连头也不会的离开了。
“妍儿,你……”看着那抹消失的倩影,面露心疼之色的澹台戎轩话未说完,便被某夏接过来,“我刚才明明看到这玩意在我的胳膊上,怎么一个眨眼的功夫就不见啦,比打针都不疼呢,奇了!”
“你……”这次是真的是不知该说什么好,因为他澹台戎轩认得这个妹妹,实在是太过的让人火大的无可奈何,任谁中了蛊毒,第一件事想的一定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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