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的夜色,犹如白昼一般明亮,而置身于此的惊鸿阁仿佛一个指明灯,吸引着八方来客。
“我白天的演技如何,精湛吧!嘿嘿!”
不若烈焰般火热的素白旗袍,不沾粉脂的俏丽清颜,以及披散在脑后的一头青丝,无不彰显出女子的慵懒气质,特别是那坐姿,两条嫩滑修长的**尽数映入了一双带着疼宠之色血眸中。
“很精湛,我以为你真的忘了,原来只是赌气啊!”任由身边女子偎靠在自己怀中的潋尧,手臂略微的收紧,笑着调侃。
“没办法啊,我家爹爹愚昧的让本姑娘很是窝火,所以,给点教训是应该的!”无奈的叹了一声的夏青妍,眉毛纠结,似困惑又似无奈,粉嫩的樱唇却抑制不住的上扬,很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爱上你的男人真不知该说是幸,还是不幸?”这妮子整人连自己最爱的人也不放过啊!幸好他没有得罪过她!暗自祈祷一番的潋尧侥幸的叹了口气。
“那你爱上我了,是幸呢,还是不幸呢?”不怒反笑的某夏,仰起头,樱唇微启,诱惑的声线随着那温热的气息缓缓的溢出。
“我?当然是不幸了啊!”故意唱反调的潋尧,眼眸微眯,唇角勾起一抹诱惑的浅笑,接着说,“从第一次遇见你开始,我就已经万劫不复,所以,如果这种不幸可以一直延续下去,即使付出任何代价我都愿意。”只是任何的代价都无法摆脱我总有一天会消失这件事!
“那你就继续被我迫害吧,反正你的这种不幸本姑娘很有兴趣,很喜欢。”细嫩的脸颊摩擦着那没有心跳的胸膛,透过肌肤传导入血液中的冰凉触感瞬间浇熄了沸腾的火焰,莹亮的眼瞳也慢慢的合上,享受着这份宁静与舒适。
“遇见你是不幸的开端,和你在一起是不幸的过程,爱上你则是不幸的结尾,但是,我甘之如饴,相信他……也是如此!”冰凉的薄唇轻轻的吻了下怀中人的额头,眼中满是化不开深情,不疑有他的坚定话语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矢志不渝的情和……丝丝的不舍。
“说白了,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是个灾星,凡是跟我搭上的人准是会被颠覆一生,犹如坠入阿鼻地狱,永不生,无法逃脱,更无法轮回转世,是吧?”她又不是扫把星,干嘛把她说的那么晦气啊!气不过的夏青妍不高兴的嘟起小嘴,似带威胁的语气反问道。
“可以这么说吧!”阿鼻地狱?那是什么?心中虽然对面前女子说出的话有些疑惑不解,但秉持着‘聪明的鱼儿不上钩’的原则,了解大概意思的潋尧笑的很是勾魂的肯定道。
被气的快要吐血的夏青妍,猛地起身,离开那冰凉的怀抱,牙齿咬的吱吱作响,“你——!”
她可以将这句话理解成,遇见她夏青妍就好比下了阿鼻地狱,不,是比阿鼻地狱还要悲惨的事吗?
似乎也只能是这么一个说法,试问,她有那么恐怖吗,她顶多算得上的调皮,可爱,好不好!
“生气了?……”见面前女子的小嘴撅的都能挂上个油瓶,就此作罢的潋尧正欲安抚几句,两人却被楼下的吆喝声所吸引。
“快,叫你们惊鸿阁的名伶无双出来,我家主人宴请朋友,要这个一夜名动天下的女人去助助兴。”说罢还很是嚣张的坐在桌上,目光所经之处,流露的皆是鄙夷和不屑之色,仿佛这里是一个多么肮脏的地方似的。
“这位官爷大人,无双姑娘今儿个不登台献艺,所以……”话未说完,紧接着就被截去,“我管你什么献艺不献艺的,我家主人今儿个晚上就是要让你们惊鸿阁里的无双去府上献艺,难不成你们不肯答应吗?”
“不敢,不敢,小的怎么敢不答应啊!只是……”装作一副谄媚模样的姬初尘又是点头又是哈腰,阿谀奉承做的十足,却在后面连忙做出一个苦恼的表情将后面的话抹了去。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婆婆妈妈的,真***烦!”耳朵里钻进这么一句话的夏青妍,眉黛深锁,眼中满是厌烦之色,语带不悦的说道,“这家伙怎么说话这么的没水准啊!比吃了大便的嘴巴都好要臭几百倍,简直臭气熏天,遗臭万年嘛!”
“青儿,你的遣词用句……”真的有待加强!言语又止的潋尧,看着面前的可爱女子,不由的将后面的六个字给咽了回去,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吐了出来,回头这个妮子准会找自己算账,所以还是烂到肚子里的好。
楼下一片吵吵嚷嚷,而楼上的当事人却仿佛身处在世外桃源,只是用充满看戏的眼睛看着楼下的人,不开口说话,只是抿着樱唇淡淡的笑着。
“看你这么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看来是想去玩一玩了!”不是询问,而是很肯定的回答,却让闭眼小歇的女子翘起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邪肆笑容。
“你会闹腾的地方,对于常人来说那如同站在邢台上,看来这次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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