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老臣认为,让一个未出嫁的女子,而且还是一个郡主住在后宫之中,甚是不妥,而且,这位郡主还是西域太子心仪之人,还请皇上将郡主送回王爷的府邸为好!”
“皇上,臣等也赞同太师的提议。”
“太师和众位爱卿都是身兼要职,平日里就已经很繁忙了,没想到竟然连朕的家事也了解的这么透彻,管的这么的多啊!”
“皇上平日里就已经因为国事精疲力尽了,臣等也只是在帮着皇上在一些小地方多倾注一点注意力,好让皇上可以轻松点,毕竟皇上的龙体才是最重要的。”
“臣等还请皇上保重龙体,将郡主送出皇宫!”
“看皇上沉默不说话,想必是赞同老臣的提议,来人,去暮水阁将郡主送出宫外!”
门扉紧闭的御书房内,一个苍老却显魄力的声音犹如王者般,而手里端着个圆盘的某夏,正好这么恰巧的站在门外,然后,又是那么的恰巧,门口的侍卫被某人别有用意的屏退,所以,来人这两个字只有某夏一个人听到。
“哟,御书房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啊!”只见单手端着盘子,一脚踢开门的某夏,脸上的表情可爱的近乎白痴,再加上走路一蹦一跳的样子,真的让人心中生出好多个问号,为什么粥和菜都没有洒出来啊?
“郡主,这里是商谈国家重事的御书房,女子不经许可是不可以擅自闯入的!”铿锵有力的话语如果是对着一般女子说的话,或许这个女子会哭着跑出去,但是,夏某人是属于二般的人,所以,非但人没有后退,反倒是一脸无畏,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
“哟,白胡子老头,你是哪位啊?姓甚名谁啊?我认识你吗?”一连三个疑问,而且是一个比一个呕死人的问话,只是说话的人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而已。
“喂,这个白苍苍,满脸皱纹,说话的口气那么嚣张的……是谁?”身体倾斜,倚靠在放着奏折的桌边的某夏,指着两鬓斑白的老头问道。
“咳咳,嗯,青儿丫头,不得对太师如此无礼!”倚靠在桌边的女子不说则已,一说话那定是一鸣惊人,而且还是箭无虚,呕死人不偿命的那种,所以,强忍着笑意的轩辕佟阳干咳两声,沉着声音对着某位阿呆斥责道。
“太师啊,干嘛的啊!”靠在桌边搁的屁屁有点不舒服的某夏,踮着脚尖,小屁屁很会找地方的坐在搁着奏折的桌子边上,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故作思考的喃喃自语,不,应该说是大声嘀咕,“听说当今皇后的老爹是三朝元老,而且手握王朝将近一半的兵权,权利大的吓死人,还有,听说这个当朝太师已经年过六旬,谈吐却依旧铿锵有力,魄力十足,就连当今英明神武的皇帝也要经他几分,还有还有,这个太师家财万贯,妻妾成群,却只有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不过夜挺奇怪的耶,妻妾成群竟然只有一子一女,难道那些妾室技术不到家,功夫不到火候吗?”
面露凝重之色的某夏一边摸索着自己的下巴,一边旁若无人的在御书房里嘀嘀咕咕,全让忘记了坐在龙椅上的当今帝君,和站在殿前面如罗刹鬼般的当朝太师。
人家说是非都是悄悄地,生怕自己惹上不该惹的是非,小声的呓语着,这个丫头倒好,出言不逊不说,别人好心给她提点下,她倒好,不往下溜反倒顺着杆子就往上爬,而且还爬的老高,真不知是该说单纯无知,还是该说是深藏不漏,或者应该是明知故犯!
“喂,皇上,我刚才说的那个太师,是不是就是站在那里那个脸色黑的像中毒了似得老人家啊?”压根就不知道收敛两个字怎么理解的某夏,纤手指向那个脸如黑面菜的老头,故作不解的询问道。
正所谓,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而某人就是属于那种级欠k的类型,说话是这样,表情是这样,肢体语言更是贯彻的呕死人不偿命,不过,这样还能活这么久到真的很稀有呢!
“放肆,不得对太师如此无礼!”对于某夏这番言行,轩辕佟阳虽然是无所谓,但是面子上还是要装装的,所以,待某人吐完槽,紧接着就是一个拍桌子声,顿时吓了某夏一大跳。
啧啧啧,这男人到底装什么嫩啊,明明嘴角都弯起来了,还要做出这么恶心的样子,无不无聊啊!心里这么想的夏青妍因为龙椅上的人,一副做错事的样子,耷拉着脑袋,小手搅着衣袖,声音如蚊子嗡嗡般,“我哪里放肆了,本来就不知道太师是谁,而且,那留言我也是在大街上听来的,又不是我说的,对我那么凶干嘛,爹爹都没有这样凶过我!”
“太师及众位爱卿退下吧!朕要好好训斥一番郡主!”兴许离得远,众大臣或许听不见某夏的嘀嘀咕,但是身怀武艺的轩辕佟阳却听的一清二楚,即使某夏的声音比蚊子声还小,但也和平时一样,听的一清二楚。
“臣等告退!”以太师为的所有大臣行了个礼,一一的离开了这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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