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啊,我是不是很聪明,很有本事啊!
年纪就会给自己挣零用钱了耶,值得表彰一下吧!
她多么的有才能啊,年纪不大就当上了青楼的当家,是不是很赞啊!
笑的非常得意的小女子,黑眼珠瞟瞟这,又看看那,乐不思蜀的像只可爱的小老鼠一般,不过,这是因为某人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的世界而已。
为什么要这么解释呢?
因为这间特别预留的雅间里,坐着一名绝色的男子,一名妖媚的男子,一名被某夏唤作‘公媚子’的男子,以及某夏的财主哥哥,再外加对面两个雅间的男子,整个气氛弥漫着危险和阴寒的气息,而当事人的女主人不仅后知后觉,应该说是简直到了眼睛脱线,神经当机的天人境界。
“青儿,我可以卡听一听你的伟大光明史吗?”围桌而坐的四个男人互相对看了下,经过表决,一致性的将言权交给谈话最没‘障碍’的潋尧。
“嗯,这个,那个……”似乎没什么可以炫耀的啊!搅动着手指,甚是为难的某夏摆起一张苦瓜脸,小嘴撅起足以刮了油瓶。
“青儿,你就算撅嘴,装乖孩子,撒娇,也要等到你把你的光明史表完,可以吗?”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笑容的潋尧,琥珀色瞳眸中的温柔足以溺毙吱吱唔唔的某夏。
哦,不要露出这种让人犯色的表情啦!
她会忍无可忍的扑过去的啊!
笑容瞬间僵住,半张着小嘴闭也不是,张也不是,苦不堪言,可是,又不能泄火气,她为什么觉得自己好可怜,好无辜,好没人疼啊!
“青儿,你再这么低着头,就要钻到桌子底下了!”依旧笑得畜生无害的潋尧,视线落向身旁头快低到与桌子齐平的小女人身上,吐出一句别人说完铁定要被噎死的调侃话语。
“哈哈,哈哈,哈哈……”耳朵里钻进一句再明白不过的调侃话语,呕的某夏只能干笑不已,随即,挺直腰板,回了一句,“陈年往事,不提也罢!”
旁若无人的看着对自己打哈哈的俏皮女子,琥珀色瞳眸中噙满了温柔的宠溺之色,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容,便也不再为难面前脸皱的跟个干煸豆角的人儿,不过,这可并不代表某人就这么好运被无罪释放了,毕竟,略施小惩还是必要的。
“这件事,我就不再问你了,毕竟在这之前,我确实的不知道的,”犹如沐浴在暖阳中的笑容以及不再刨根问底的话语,使得夏某人差点乐上天,却不料,天没上去才摸到云,就被后面的一句话给打进无底地狱,“可是,从今以后不可以再一来兴致就弄个什么惊鸿阁分家,或者什么赌坊之类的。”
不是吧,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把她的心思都猜了个透啊!这下真的不用装作很为难的表情了,因为这次是真的遇到天一般巨大的抉择了。
坦然自若的潋尧端坐着,冰凉的大手拿起桌上的茶壶,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动作优雅的径自喝了起来,不过,眼角的余光却依旧落在身旁女子的身上,就仿佛自己在看一出精彩生动的表情戏一般。
怎么办啊,不答应的话,他又会摆出和美人爹爹一模一样的邪魅笑容,她的小心脏可是承受不住的啊,可是,答应的话,她不就没得玩了吗!一副认错姿态的夏青妍低着头,眼珠子顺时针瞟了一圈,桌布也蹂躏的皱皱巴巴,就是蹦不出一个字。
就在某夏蹉跎不定之际,一名身着玄色袍子的儒雅男子倚靠在纱幔缠绕的柱子旁,暗沉的黑眸透过薄纱望向坐在里面的四男一女,开口道,“在下辕佟阳,不知可有这个荣幸和几位交个朋友?”
辕佟阳!?
这个名字怎么听着这么的耳熟啊?
歪着脑袋搜索记忆的夏青妍,眼睛一闭,紧锁眉头,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嘀嘀咕咕着‘辕佟阳’‘辕佟阳’三个字,就是不去回应幔帐外的男子。
见到这般情形,早已领教了夏青妍想事情到忘我境界的四个男子,一致性的摇摇头,由甚为惊鸿阁副阁主的姬初尘代为说话,“辕公子,五年来不曾来惊鸿阁,今儿个怎么有如此雅兴了!”
夏青妍记不清了,并不代表姬初尘会忘得一干二净,毕竟,幔帐外的这个男子不论是气质,还是容貌,都并非如常人般是来此寻欢作乐的,所以……既然不是沉醉温柔乡的,那么就是有目的而来的。
“初尘阁主过谦了,没想到佟阳五年前只和初尘阁主只有一面之缘,佟阳再次前来,初尘阁主竟然还能记得在下,着实令佟阳有些高兴呢!”未曾料到姬初尘会记得自己的辕佟阳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之色,随即客套的回道。
“到惊鸿阁的不论什么人都是客人,辕公子进来说话便可!”瞥了眼还在搜索记忆的夏青妍,目光与旁坐的三名男子接触了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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