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那扇闭合的白色门扉,站在原地的白色倩影下意识性的往身旁的冰冷身体靠拢,一双柔荑攀上身旁人的手臂,乌黑的眼珠子怔愣了片刻,目光随即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瞳眸,语不休惊死人的冒出一句疑问,“这家赌坊真的很白,连房门都白的连个黑点子都见不到!不知道是怎么刷漆的啊!”
“青儿,站在门口嘀咕什么呢!”冰冷的大手顺了下夏青妍的一头青丝,随即将手放上面前那扇紧闭的门扉,坦然自若的说,“进去吧!”
她可不可以不进去啊,这里怎么看都跟赌坊沾不到边,看看这白色的墙,白色的门,白色的地面,白色的楼梯,怎么看都像是个奠堂,不像是一个赌坊啦,怎么这里会是罪城最富盛名的地方!
蹉跎在原地的夏青妍,一双乌黑的眼珠子到处乱瞄,随即将视线锁到身旁的人身上,无声的央求,可不可以不进去啊?
“青儿,可是你一下山就问我哪里的赌坊多的泛滥,我告诉了你是罪城,而之前你在酒楼吃饭时不是还神采飞扬的说要一鸣惊人吗,怎么现在不想惊人了,难道想大隐于市吗?”迎上那张满含央求的俏颜,琥珀色的眸子噙满了笑意,诱哄的话语溢出那片诱人的薄唇。
哦,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城主竟然坏了她今天的雅兴,如果不进去会一会他,她今天岂不是吃亏吃大了,不行,怎么说今天不砸了这赌坊,也要给那个打断她好事的城主的一个警告!
“好,潋尧,我们去会一会这个什么来的城主!”暗自下了决定的某夏点了点头,柔荑拉下那只放在门上的大手,闭眼,深吸一口气,抬脚,奋力一踹,门霎时哐的踢开,上面清晰明显的遗留着一个某人黑黑的蹄印。
“姑娘,岳某人可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或者是招待不周之处?”见过大力推门的凶悍女子,也见过轻叩门的娴雅女子,却是没有见过一脚踹开门的娇俏女子,一双冷冽的狭长黑眸微眯,视线落向站在门口的夏青妍及潋尧身上,沉声问道。
“你是没有什么得罪我的地方,也没有招待不周之处,不对,应该说,我们素未谋面不知城主叫我们来是意欲何事?”挑了挑眉,挂在身旁人手臂上的夏青妍摆着一张乖乖脸,黑眸学着对面的男子半眯起,撇嘴,懒洋洋的径直问道。
但凡见过他的女子不是全身散的冷寒之气吓的惊恐畏惧,就是为了他的家财和容貌而惺惺作态的谄媚讨好,然而,眼前这个虽不是倾国佳人,却也让人眼睛一脸的俏丽的女子却不若一般女子一样,见到她眼里没有惊惧,也不为他的样貌眼泛迷醉,略平的嘴角微微的弯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姑娘过滤了,岳某人只是受人之托寻找一名白衣女子,而今儿个刚好来此听到手下的人说坊里进来了为身着白衣的女子,冒昧之处,敬请见谅。”
去死吧,当她是三岁小孩,就这么一个草草解释就撇个干净,没那么容易!不待主人示意自己便拉着潋尧坐在桌边的夏某人心里咒骂一番,小脸木讷的点了点头,十分‘客气’的拿起摆在桌上的糕点送进自己的口中。
“姑娘不问那个受人之托的人是谁吗?”这个小妮子怎么如此的淡定,难道不怕他是受人之托来杀她的吗?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姑奶奶没那个澳大利亚的时间来揣测你的心思!连话都懒得说的夏青妍嘴里咀嚼着糕点,以眼神示意道。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没有那个时间来揣测你的心思!姑娘是想告诉岳某这个意思吗?”读懂那双黑眸中写的话语的男子黑眸中带着些许温色,微启的薄唇挑衅的询问着。
“没错,吊人胃口一点都没意思,想说就说,不想说我还要下去赌几把呢。”听着门外熙熙攘攘的叫喊声,心痒难耐的夏青妍有些不耐烦的直言道。
见坐在自己面前的女子一脸的不耐烦之色,向来对女人极没兴趣的黑眸中噙满了兴味之色,询问道,“姑娘可知道我南轩王朝的国姓是什么吗?”
“知道啊!”当她是白痴吗?她家美人爹爹可是皇室之人呢,怎么可能不知道南轩王朝的国姓是什么,“轩辕嘛?人人都晓得啊?”说完黑眸看着对面的人回以一记白眼。
“那姑娘可知道我朝当今帝君是何人吗?”被对面女子瞟了个白眼的男子接着问道。
这人怎么问这么弱智的问题啊,难道她长的很智齿,还是这个冰冷男子是个奶爸,要不怎么可以问的出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啊!顶着一张写满了‘原来你不知道啊’的小脸,夏青妍同情的瞅着面前的深沉男子,默声的点了点头,表以示自己知道答案。
“那姑娘可否听过江湖上人人敬仰的‘百草医仙’这个称谓?”被那张可爱表情逗笑的男子嘴角弯起,继续问着。
切,这个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就是她家的美人爹爹,未来的老公啊!耳朵钻入百草医仙四个字的夏青妍眼睛叮的一亮,满脸桃花笑的点头如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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