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台啊!尾随其后的初尘望着楼上一蹦一跳的小身影,欲笑不笑的楼,谁让那一道道灼热的视线烤的他受不了。
而藏在自家主人头里的波斯露出一个小脑袋向下望去,小舌头舔了舔自己的鼻子,一副填饱了肚子的满足样。
待夏青妍的小**刚坐定,楼下的台子上便扬起了悠扬的琴声,瞬间整个楼内寂静无声,人人都沉溺在那醉人的嗓音中,不过,至少有一个人是例外,此人就是方才闹事的夏青妍。
只见正对着台子的楼上,一抹白色身影背靠着身后围栏,两脚搭在饭桌上,左手拿着苹果,右手提溜着一串葡萄,一头略微黄的乌丝跨过围栏倾泻于外,要多不雅有多不雅,就这样,悠然自得的某人还不忘问出自己的疑问,“小尘尘,她弹的什么曲子啊?”
“胭脂姑娘弹得是醉今生,此曲若没有一定技艺的人必是无法将这隐藏在其中的忧伤弹得出,更无法触得了人心的?”端坐在一旁的初尘闭眼倾听的同时顺带将此曲绝妙处告诉身旁听不懂古乐的某人。
“哦,原来如此。”什么跟什么啊,为什么这些人听的那么陶醉啊!倚靠在围栏边的某妮子不懂装懂的点点头。
被听不懂的古乐熏陶的快要与周公下棋的某人,耳边忽然听到一阵叫好声,瞌睡虫霎时飞的无影无踪,身体一转,低头望去想一探究竟。
“各位公子,咱们还是按老规矩,对的出胭脂出的上联,便可参于比试。”跪坐在古琴前的胭脂微微福了个身,以眼神示意身边随侍的四名婢女。
“各位公子请听到了哦。”最先说话的婢女一袭粉衣,道,“桃粉,樱红,林间红粉争相斗艳,谁比高低。”
“翡翠悱瘁菲萃匪啐诽。”蓝衣女子出口说道。
“无香雪染边城素。”紫衣女子说。
“我思帝女窗前醉。”黄衣女子说。
她知道,她知道耶!纯粹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的夏某人因为早就听过,惟恐有人答出,小嘴张着欲吐出下联,谁知有两个声音还是快她一步。
“雌青,雄赤,石里赤青共创生机,堪称典范。”
“蜻蜓轻停青亭倾听情,”
包括夏青妍在内的所有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某人的隔壁和隔壁的隔壁,不约而同的坐着两名男子,隔壁的那个男子声音低沉有力,而隔壁的隔壁的那个男子听声音就可知此人没到冠礼之余,只是可惜两人样貌都被红纱遮住,隐约间只能见到一个身形轮廓。
“恭喜两位公子,都答对了。”台下的粉衣婢女笑了笑,目光扫了眼楼上的白影,径自说道,“还剩下两个,有人对的出来吗?”
“靠,小尘尘,那个小婢敢鄙视我,哼。”推了推身边男子的夏青妍看着台上嚣张的婢女,招手吆喝,“穿粉衣的大婶,听好了。一个是:大梦天吞古道黑;另一个是:谁解琵琶月下寒。”
被某妮子称作大婶的粉衣女子瞪了眼对面的人,冷着脸说,“你通过了。”
“既然三位都通过了,也就请各位尽展一身才学吧!”似乎有些惊讶楼上女孩能够对出自己下联的胭脂,美眸中的厌恶之色敛去,温柔一笑。
“本公子放弃。”
“本公子同样放弃。”
时间,楼内所有人皆露出惊讶之色,有人通过了却在此时放弃,是对胭脂姑娘不屑一顾,还是,这两人是谁的后台?思及此的一干人等视线纷纷落到今天嚣张跋扈的白色身影身上。
欲对着初尘咬耳朵的夏青妍看着楼下所有人,眸光一转,嘴角含笑,悄声对身边人低语,“看你刚才跑了那么久连滴汗都没留,一定身怀功夫,本小姐不想问,你也不用解释,只要你现在拉着我飞到台子上,把我告诉你的曲子和歌词记熟就行。”少一个人就少一个竞争对手,白痴才当君子呢。
“哦。”眼中闪过惊讶之色的初尘看了眼跟前的女孩,本欲解释的话语立时吞回了肚子,拉着那只布满伤痕的小手,踏着围栏,跃至台上,只一个转身,箫声随即扬起,一曲激荡回肠的《沧海一声笑》充斥着所有人的耳朵。
在台上的夏青妍在转身之际,一只通体翠绿的玉箫握在手中,两下抬起,乌黑的眸子看着身边唱词的人眨了下眼,旋即一个转身,金鸡独立,斜身倒向身边人的臂弯之中。
而在一旁唱曲的初尘,目光追寻着白色身影,薄唇含笑,张开双臂接住那倾身而来的小人,随之巧劲一提,推开怀中的温暖身体,单手接住飞向自己的玉箫,薄唇微启。
褪去一身灵动之气的夏青妍,双眸黑的邪肆,弯起的粉唇淡漠一笑,接着唱出后半段的歌词,一头没有束缚的乌随之起舞,空出的手拎起蓝衣婢女盘中的酒壶,随即,旋身坐到放置古琴的矮桌上,单脚踏桌,一手做支撑,一手拎起酒壶,拉长一线,将酒落进口中,而歌声,箫声皆肖若无声。
“好词,好曲,胭脂姑娘的醉今生虽然也是佳作,可是却没有这个小丫头的词曲中的气势磅礴。”挥帐而出的俊逸青年走到围栏边,手中折扇‘啪’的一展,自报家名,“在下慕竺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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