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架空自己的能力,甚至甘愿当一个没有思想,没有任何想法的傀儡,不为别的,只是希望能够或多或少的减少些自己的负罪感,修复些许他给亲人身上造成的伤口。
但是,现在,他想解脱,想去抓住心中的那一点光亮,争取一个生命中的宝贝,因为,他不想再一个人品尝空虚,寂寞,孤独,所以,任何代价他都甘愿付出,纵使身败名裂,名誉扫地,被人所不耻,他也无怨无悔……
“我家夫君怎么看也不像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有心人’,只是新娘子还没到而已,为何太师大人您比我家夫君还没有定力啊!”
此时此刻,插了进来的这么一句话,将室内的紧张气氛尽数瓦解,所有人纷纷将视线转向门口处,只见一名身着紧身裙衫的娇俏女子站在那里,轻风舞动,将那一头如瀑布般的乌丝带向空中。
嗯,不错,成为焦点的感觉还真不是盖得!
成为焦点的夏青妍,穿着一件剪裁合体的白色旗袍,手感极佳的丝缎质地,配上一朵朵绽放的莲花,清新脱俗,其间,几只绣的生动的蝴蝶置落在其中,使得穿衣的人平添了几许妩媚和妖娆。
“郡主此话何意,老臣听的不是很明白,还望意明!”看着走近喜堂的娇俏女子,精明的眼眸掩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和颜悦色的面庞。
“是太师您年事已高,看不清楚,听明白,还是本郡主刚才那句‘直言不讳’的话语,说的太过婉转,让大家不甚明白呢!”似是自言自语的夏青妍,扫视了一圈,随即,低下头,纤手拉着旗袍的开叉处转了一圈,冷不丁的呢喃了句,“我穿的难道很像丧服吗!?”
当然,后面这句话是故意说出来的,意思很明白,今日这喜堂之上的女主人不是那个娇媚的番邦公主,而是她,夏青妍!
“且不说郡主这身素白衣裳有何不妥之处,就郡主的身份而言,”背对着众人的犀利眸子,迸射出一道火光,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衣着暴露的女子,刻意佯装好人的说,“郡主乃是王爷的义女,父亲与自己的女儿成亲,这岂不是有悖天理,且不说有失德行,就身份而言,身为皇室子弟,不论言行举止必须都要处处得体,让百官臣服,让百姓安心,郡主且不可说如此有失国体,又是皇室颜面的忌讳话语。”
好一个义正言辞的太师,好一段淳淳教诲的话语,好一张严肃的表情,好一双深沉内敛的眼眸,不过,不好意思,本小姐不怕你,你是南轩王朝的太师,可不姐的,哼!
“错,错,错,夏氏家规,哦,意思就是我们夏家的规定,其中有一条铁一般的定律,对于要囊入自己手中的人,或者是事、物,不论是不择手段、柏拉图式的马拉松、欲擒故纵、距离产生美等等,这些都是势在必行的,特别是针对自己看中的男人,更是要义无反顾的贯彻到底。哦,对了,柏拉图式的马拉松,意思就是用足够的耐心,满心的等待,充足的时间,去掌握,去抓住,以及去享受的意思。”摇晃着一根手指,小脸上满是不赞同的表情,一边说,一边解释着里面有些现代化的词语,当然,这个解释里多数是以某人的个人理解为优先的,并不属于大众性的。
“就算如此,可是帝君和王爷呢,南轩王朝的皇姓乃轩辕,在现在这种不稳定的时期,如果我皇室出现了此等有损颜面的事情,势必影响军心,失了民心。郡主难道希望因为一己之私,牵连出如此多的后患吗?”兴许真的是应了‘姜还是老的辣’这么句话,字里行间无不显示身为百官之,朝廷重臣的太师,他是多么的忧心忧国,多么的刚正不阿,俨然是一个清廉的忠臣。
满屋子的朝臣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所有人的目光只是注视抬杠的两人,不过,某人似乎天生就是少根筋,人家叽里咕噜的淳淳教诲,听不进去不说,竟然冷不防的冒出这么一句‘真诚无比’的问候,“太师您贵姓啊?”
嗯?
这话是什么意思?
满屋子的人,除了轩辕傅尧外,群臣与那个坐在主宾座的皇帝,以及被问话的太师,眼睛里无不充斥着疑惑,似乎对这急转直下的询问有些莫名其妙,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所有人在心里都是这么的想。
“老臣姓尹,名旳!”
“尹旳,原来是尹太师啊!”怎么这么绕口呢,尹旳?阴的?咋不潮的呢!心里暗讨一番,明着却还是客套有礼,只不过,此话多数的意思还是在言明,某人到今时今日才知道这个太师老头叫什么名字。
据说当朝太师妻妾不少,却独独只有一子一女,女儿乃是当今皇上的妻子,皇后娘娘,那么那个儿子呢,貌似……那个狐媚子,不对,是公媚子,似乎也是姓尹哪,难道……不会吧!
“郡主,老臣的名字有何不妥之处吗?”饶是再精明的人,被人问的莫名其妙也会生出疑惑,自然,太师也是一样的,不过,某人就很‘没心眼儿’,很会玩‘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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