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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那都早点休息吧。”苏氏打着哈欠,朝着两人挥了挥手。
一折腾,都已经是半夜了。
丁香几人的主院跟厢房用一堵墙隔了开来,而肖文三人,便住在厢房那边,每人一个房间,苏氏母女四人早就给他们布置好了。
县衙大牢
秦占诚惶诚恐的看着突然造访的肖文,因为从床上爬起来的匆忙,衣服上的扣子都扣错了,此刻却顾不得自己的形象。
“肖……肖侍卫,下官需要做些什么么?”
肖文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需要,一会叫狱卒们离远一些就行了。”
他的手里,像拎小鸡一样拎着丁立,大牢里阴森森的叫人从心底产生恐惧,只是这恐惧怎么也不及看到县令大人毕恭毕敬对肖文行礼时来的猛烈。
这不就是个奴才吗?
为什么县令大人对他如此恭敬?
丁三丫嫁的相公究竟是什么人啊?
一连三个问题,直把丁立震得脑子发懵,气血上涌,总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不得不说,向来浑浑恶恶的丁立,这一刻脑子清楚了许多。
“诶,好的,我就在外头候着,肖侍卫有什么吩咐尽管叫我。”
肖文把丁立扔进一间小屋里,小屋的四面墙上燃着火把,可即便如此,也给人一种阴沉昏暗的恐怖感。
各种刑具依次摆放,上面沾着的血迹已变成了暗红色,丁立随意一扫,瞪大了的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没多久,两名狱卒抬上来一只烤乳猪,一根铁制的叉子穿过猪身,下头放着木柴,此刻正噼啪燃着火,阵阵烤肉香味飘了过来,丁立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莫非这奴才知道自己一天没吃东西,特意叫人做了烤乳猪?
丁立在心里想道,一双眼睛更是放光的盯着乳猪,那饥渴的模样,像是能一口把这头烤乳猪给吞了。
“唔唔唔……”他嘴巴被堵着,手脚被绑着,只能发出唔唔声。
肖文扭头,丁立想要吃肉的心思一点不留的全展露在了脸上,他讥诮的勾了勾唇,眼中寒光凛冽。
狱卒把东西搬进来后便退了出去,还特意将门给带上了。
肖文拿了根木棍,将丁立绑在了棍子来,而后像烤乳猪一样架在了架子上。
接着,他便拿了把铁刷,在丁立眼前轻轻晃了一晃,漫不经心的说:“知道这刷子是用来干麻的吗?”
丁立惊恐的瞪大了眸子,听到肖文提问,下意识的摇摇头。
肖文本也不指望丁立能回答他,接着道:“这上面的刷子,一根根都是铁制的,往人的肉上轻轻一刷,便能刮下一层皮肉来,那痛觉……嘶……酸爽极了。”
说着,他看了丁立一眼,低低的嗓音像极了来自地狱的恶魔:“未免你不理解,我给你示范一下。”
身旁的火光照印在肖文的脸上,跳跃着像是鬼火。
在丁立惊恐不已的注视下,肖文拿着铁刷子,朝着烤乳猪的身上便是一刷,刺啦的声音带着细碎的皮肉,掉进了底下的火堆里,发出滋滋的声响。
不可遏制的,丁立想到了那把铁刷刷在自己身上的一幕,这念头一闪而过,便令他吓的瞳孔剧缩,身体阵阵痉挛了起来。
十五岁的少年,在家里跋扈惯了,平日见到最狠的不过是人与人打架而已,哪里见过牢里的刑具,更没有听过这世上还有这种把人当乳猪一样烤的刑罚,光是听着,便叫人胆肝惧裂。
什么看他没吃饱抬了只乳猪来给他吃。
全都是狗屁,丁立只觉得自己的喟里一阵翻江倒海,眼中的烤乳猪再也不是美食,而是可怕的恶梦。
肖文看着丁立畏惧的目光,冷冷一笑,又将烤乳猪翻了个个,铁刷子又是狠狠的一刷,丁立只觉得那刷子像是刷在了自己的身上,吓的眼泪都飙出来了。
“你们家之前怎么待我家夫人的,暂且不提,既然如今没了关系,就该夹紧了尾巴过自己的日子,大好的日子去偷我家夫人的陪嫁,你真当我们爷是软柿子随便捏呢,夫人一家心善不跟你们计较,我们爷可不是大善人,谁敢让我们夫人不顺心,就让他活的生不如死。”
肖文的声音很轻,低沉而又缓慢,每说一句,便拿刷子刷一下烤乳猪,对丁立来说,更是一场凌迟。
一个时辰过去了,烤乳猪在肖文的手下变成了一骨猪骨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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