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戒备状态。
尽管春风送暖,可营地却肃杀阵阵……
小袁营袁时中的四万多人,只有四千左右的骑兵,剩下地全是步卒,天黑的时候突然说是要跑,本来就被闯营掺了不少沙子的队伍已经哗然,走走停停,没有走太远。已经是散去了将近六千人。
袁时中的亲信们拼命的督促杀人,这才是勉强的稳住了局面,让小袁营继续的朝着东边前进,但度依旧是无法提高。
结果走了一夜,也刚刚到了沙河边上,天光初现,但李自成率领的大队起兵已经是快要追上来了。
沙河是一条大河。这突然地离开大营本就是突然。肯定没有准备什么渡河地装备,这边又是耽搁了许多的时间。
按照袁时中的想法。到通许县城的时候,全军可以入城短暂的休息,而且在那里可以凭借城池,多少安全一些。但这一路上耽搁的时间实在是太多了,距离通许县城三十里的时候,被李自成率领的大军追上了。
大军追来,袁时中可不敢不管不顾地乱跑,只得是乱哄哄的布下阵势,双方准备接战,小袁营现在有三万多人,李自成带着八千多精骑追来,这么看着还真是胜负未可知。
但李自成和李过、袁时中可都是多年打老了仗的,自然知道这一仗的结果如何,双方的对峙十分的安静。
一天之前,大家还都是生死与共的战友,谁想到此时竟然成了敌人,稍微安静之后,闯王这边有人纵马出阵,扯着嗓子大喊道:
“袁时中,闯王对你不薄,可大战将至,你却做出如此背信弃义地事情,究竟是为何!!?”
袁时中身上穿着件环臂地铁甲,上上下下都是修饰的颇为体面,和其余地流民将领完全不同的形象,此时眼睛全是血丝,疲惫异常。*****听到对方的询问,禁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转身对一名亲信说道:
“老五,咱们打不过李瞎子的老营马队,你去收拢咱们骑马的弟兄,等下看我号令,随时准备走!”
那亲信点点头连忙去了,闯营本阵的喊话的人又是连喊了几嗓子,袁时中的小袁营莫名其妙的逃跑,此时闯王又亲自追来,被喊了几次,阵中已经是有些不稳躁动,袁时中无奈也只能是叫了几个人去回答。
“闯王仁义,袁时中没什么可说的……”
“闯王,当日袁时中带了十五万人来投奔您,这才一年,我这小袁营还剩下多少人。”
“闯王,我袁时中当日间是河南第二个过来投您的,可从来没有被招进您帅帐议事,从来都是在刘宗敏和郝摇旗手下领命,大家都是差不多的身份,当日我小袁营何等的实力,为什么要屈居人下。”
“闯王,这一年多来,凡是和官兵作战,小袁营大多是前锋,袁某的弟兄骨干死伤惨重,俘虏的那些官兵和青壮,可曾有什么补充吗?为什么一条龙那等辎重队伍,都是次次肥的流油,凭什么!?”
“闯王,这次前面足有四十万的官军,我袁时中四万多弟兄,莫非都要填到前面去吗,袁某无所谓。可这么多弟兄,都是乡里乡亲一起出来的,凭什么!!?”
一句句话喊了回来,开始说没什么可说,但却怨气十足,李自成坐在马上面沉似水,郝摇旗和田见秀,甚至是大将之刘宗敏打前锋的次数比这袁时中都多,而且这外系的军马入闯营,能留四万人这是好地。
袁时中提到的一条龙。手下带着八万多人,现在就有两千多跟在身边的弟兄,这些东西都不算什么,只是人要走,给自己找理由罢了。
但闯王却是闯王,毕竟有与众不同的地方。跟身边的人一吩咐,单骑出阵,在马上抱拳,扬声的大喝道:
“的确是李某做的不对,这边先给袁兄弟赔个不是,兄弟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就快要到富贵的时候了,这么散去。难道回乡去过苦日子。先回去,有事情好好商量,总比大家翻脸不能做兄弟的好。”
袁时中做到这样,李自成还说这样地话,人心向背自然是分明,阵中的袁时中也是沉默了,过了会,才又有人出阵喊道:
“闯王。事已至此,小袁营回去岂不是自找没趣,闯王爷您是胸怀天下的大人物,就给小袁营一条生路吧!!”
话说到这里,实在是没有继续的必要了,闯王退回阵中,举起了手臂。朝着前面一扬。大旗摆动,各队的军官齐声的大喊下令。马队开始缓缓地向前移动。
小袁营那边的步卒再怎么不愿意,看着对面这么压过来,也要做好战斗的准备,下面的小军官声嘶力竭的下令列队准备。
可正在这时候,袁时中却拨转马头,朝着两军对峙的南边就跑,他身后的马队都是急忙的跟上。
袁时中地手下这么动作,无论敌我都是措手不及,竟然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三千多骑朝着南面扬长而去了。
小袁营那些步卒本来就是战意全无,现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家主帅扬长而去,全军立刻是崩盘,整个阵列立刻是溃散。
对面这突然的变动,让闯营追击部队的军将们看的目瞪口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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