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的主人极为神秘,寒玉舍至今都查不到那人的身份,之后他险些死去,多亏少男“花如梦”的搭救才保下了性命,本来他可以更早进宫寻她,只是,他心中始终无法接受沁儿成了蓝晨曦的妃子之事实,因此耽搁了数月,才会将沁儿陷入两难之中。
“我不介意!”沉默了许久,韩钰才抬起脸来,“沁儿还是我的沁儿,永远不变。”
“你爹是不会同意的。”苏敏婕美眸含泪,名节是女人最重要的东西,她虽没以真面目展露在众人面前,但韩修竹先生深知此事。
“他会同意的!”韩钰淡淡一笑,眼中满是宠溺与柔情,“我的心跟肺都在沁儿身上,没心没肺之人是活不下去的,这便是爹同意韩钰进宫的理由。”
“没有韩钰,沁蓝也活不下去……”苏敏婕轻轻倚进韩钰的怀中,泪晕湿了韩钰的胸襟。
“爹说等我们回寒玉舍成亲。”头顶上传来韩钰温和的声线。
“恩!”怀中人用力的点着头,哭声更大了些。
“傻瓜,不哭。”韩钰紧紧的环着怀中人,用脸轻蹭了蹭沁蓝的青丝,这是沁儿第一次在他眼前落泪,第一次软弱,这一次她没有了“师姐”的气魄,只是他怀中的小女人。
……
连夜,凤仪殿被封,昭平公主被送至清心殿,由太后亲自看管。
凤仪殿事变,蓝晨曦大怒之下就地处死了带昭平的奶娘,连同穆欣茹的几个随身婢女也遭罪,孙麽麽得太后赦免未受牵连。
待蓝晨曦与洛凝离开凤仪殿时,已是时寅末,夜半凉风许许,春雨淅淅沥沥的下着,顶着油伞却仍能感觉到细雨冰凉,洛凝回头望了那屹立在夜色中的凤仪殿一眼,这场雨仿佛下着悲伤。
“叩见皇上、萱妃娘娘!”内监撑着油伞匆匆前来。
“何事?!”蓝晨曦看了眼下的内监一眼,是太医署的人,一股不祥之感席上心头。
“影舞大人突然病变,全身痉挛……”
“传朕口谕,速速召史太医进宫!”
“皇上,我随你去!”洛凝眉心一紧,影舞身上的毒以清除,怎会突发病变?
“好!”
几人匆匆赶到太医署,只见床榻中的影舞脸色发青,全身抽搐,嘴里不断的重复着“沈芙”两个字。
蓝晨曦为其把了下脉,神情专注而复杂,影舞体内的毒素已全然清除,脉象亦无异样,那为何……
“让我试试。”洛凝封住了影舞的穴位,他体内的毒已全然清除,这便是蓝晨曦摸不着头绪的原因,
从怀中取出小匕首,轻轻划破影舞脊骨旁的伤口,发紫的血迹缓缓流淌,只见脊骨处一点银光若隐若现,是银针。
“萱妃好本事!原以为萱妃毒倾江湖,看来本王低估萱妃了。”轻描淡写的一句在洛凝听来如同钟鸣,来人一袭白衣飘飘若仙,云淡风轻的笑意却给了洛凝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那深不见底的黑眸仿佛能看透所有人的心思。
每次见到他,洛凝的心便会莫名的慌乱,正想说些什么只听门外砰的一声,白影坠落。
几人疾速奔向门外,那匍匐在地的人儿竟是澹台羽忆。
“忆儿!!”
“怡亲王出尔反尔……”她虚弱的说着,唇角出血迹有些发黑。
……
杏月十三,皇后正式被废,皇甫霓萱则替代了穆欣茹之位,册封为睿宁皇后,奇怪的是穆家并没有因此事受影响,护国公不仅没有如预料中的震怒,反而更为朝廷卖力。
杏月末,各地群寇起乱,朝廷由暗中招兵演变到公开招兵买马,民间将此处招兵称为“民兵考核”。
末春,朝廷推出了一系列演示,实行了火药与火药车的试用,引起了警告的效应,此次演示震慑各国各地,使得这一战,不战而胜。
太医署:
“影舞哥哥,小姐很棒,皇上更棒,你要快些醒来,睁眼看看幽国的火药车,一个炮弹竟然可以炸毁整个村庄……”紫儿跟平日一样,日跌时分便会到太医署,将每日的趣事说给影舞听。
这是洛凝给的法子,她说影舞是有意识昏迷。
坐在床沿边位影舞检查着的澹台羽忆柳眉轻蹙,黑溜溜的眼珠子时而欣喜,时而哀愁,看的紫儿好是忧心。
“影舞哥哥怎么了?还是澹台姐姐病了?”在紫儿看来,澹台是像病了,还病得不轻,近期了她极少说话,那张总是心不在焉却透着忧郁的脸,叫人担忧。
“他还好吗?”澹台羽忆低喃着,脑中满是那张吊儿郎当的笑脸,两个月过去了,她两个多月不见北宫锦进宫,听皇上所说,怡亲王以北宫锦卧病为由,暂且于王府修养。
“哪个他?”紫儿一脸八卦,澹台羽忆口中的“他”,她一直很好奇,一直想知道。
“他……”思绪像不受控制般回到了过去。
“来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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