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施舍。
决兰朔不是听不出她话中浓重的情意,只是不知是习惯,还是个性使然,他没有一点反应,她的情在他回眸时、在他不经意时都会在,像是永久的恒存。
就是她恨他,她也未曾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她一直是嘻笑嗔娇,在他跟前尽力讨好,但如今她眼中的愁教他心情为之一沉,想伸手掩住她的目光。
他的呼吸为之一窒,他的转变都是为了她啊!
受不了这一刻沉重的心情,他出声打破他们之间的僵局,“这五年过得怎样?大师妹还有找你麻烦吗?”
岳萝张着小嘴,惊得无以复加,他竟然把对她的关心化为言辞再问一次?!
“师兄,你生病了吗?”她的手拂上他的额、他的颊,无法平静接受他表现于外的温柔。
“放手。”
“很好啊,没问题,更没发烧,不过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些话来?太不可思议了。”他会帮她解围,却从不曾如此**裸的关心过她。
“孤岛的人都好吧?”她对他说过很多话,但在孤岛的事总是三言两语跳过。
虽然不解他怎么会这样关心的问她,但她还是很乐意为他说明,“还是老样子罗,变不了多少。师父老是偷酒喝,没有酒就使性子、闹脾气,像个小孩子需要人家哄。二师兄离开孤岛后,连个平安的消息都没捎回来。大师姊闲着没事做,看我不爽就找我出气。三师兄只要种他的田,他就心满意足了。二师姊嫁给了四师兄,还生了一个小娃娃,好可爱喔!你该回去看看的,包你爱上他。还有三师姊这几年来一样躺在病床上,动也不想动,岛上的大夫对她的病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任她去,我看她的病除了心药,谁也医不好了。”
“他们还是一样指使你做东做西的?”决兰朔明白她将自己的遭遇轻描淡写的带过。
岳萝僵硬的笑笑,“我要当岛主了嘛,能为他们做点事也是应该的,而且我现在也不是他们叫,我就傻傻的做了啊!”
“还是没变啊!”决兰朔心有所感,自从师父带小师妹进了孤岛,她就成了他们这些人专属的女佣,说也奇怪,他这些师弟妹别人不爱理,就爱欺负地,看她哇哇叫,他们一整天的心情就会很好。
他也搞不懂他们到底是什么心态?
听见他怀念似的语调,岳萝的眼藏着苦涩,大家都差不多,只有她不一样了,现在所有的苦与喜,她只能藏在心中,再也没有人可以诉。
决兰则眯眼,那一瞬间,她的手僵在他的臂上,哪里不对?她对他瞒了事?他是否得调查一下?
他开始怀疑地的说辞,她的精神恍惚更加深他的疑虑,真想扳回她的脸,要她看着他,说出她的秘密。
以前她的眼中只有他,如今她对他不再一心一意,他全然不知道她何时改变,失落得太快,换他不是滋味。
对于她的转变,决兰朔按捺着愤怒,不让它泄漏一丝一毫。
岳萝放开搁在他身上的手,她不该留恋,对他的感情再重新深陷,一点好处都没有。
她在心中呐喊:给我离开他的勇气!在他身边的日子如逝水流年,又像蜗牛慢步,她水深火热又恋恋不舍。
她真的好痛苦。
苦得她再也笑不出来,做不好该做的事,看见师父眼中的内疚,更是苦得她想以死来逃避,只是她没有死的权利,她还有责任要了。
谁能告诉她,她为什么会这么的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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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坐在一旁的汪休介冷眼看着他们,心中盘算时间的到来。
他不想做出得罪决兰朔的事,可是命运推着他走向与他敌对的方向,欠的恩情必须偿还,他才得以自由,没有人可以挽回已经定下的结局。
“汪大侠,我们要去的地方到了吗?云逍叟住的地方还有多远?”岳萝将注意力转往车外,她不该再沉入爱恨的深渊。
汪休介亲切的笑着,“快了。”
地狱之门将为他们而开。
“可是我们愈走,人烟愈少。”她状若无辜,眼中却闪着可疑的亮光,她可是很期待汪休介会怎么做。
她需要发泄她此刻的心情。
“那里本来就不是普通人可以上的地方。”汪休介意有所指。
“哎呀呀,人少就不好玩了,汪大侠,你再找几个人来陪我们,那样子热闹。”
“你想要有人陪你玩?那还不简单,我先奉陪好了!”汪休介话还没说完,一掌出其不意地打向岳萝。
岳萝早有准备,她一个翻转,汪休介一掌落下,他们跃出车外,决兰朔紧跟在后。
一群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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