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祭广泽抱紧她的腰,胸膛压着她的背。“那么,你要不要念故事?”
“嗯。”她摇头。
他低语:“不念吗?小女孩比较适合念故事书,你真的不念?”下腹往她翘高的婰顶摩。
她轻震一下。“不要。”坚持地摇头。
“那就不念吧,今晚,我允许你抗命,我美丽的小女奴!”
薄软贴身的睡衣被他扯坏了,撕裂声叫她心跳加快一拍,期待着,但不知该期待什么,直到男人俯首,吻她雪白的背,脸颊贴着她两肩胛中间优美的凹弧,她才明白她期待他的抚摸和亲吻,要比在露台时那样更深的接触。
她撑着自己的身子,和一点点男人的重叠,感觉他的手往下托,停在她的小腹,热热掌心让她舒服起来。这热度,像她有时候给自己热敷温炙,她的微小微小孔洞会慢慢张开,体内涨潮般的汁水往外淌,血液流贯全身,直达指梢,激起最末端的热情。
“这也是自己做的吗?”长指拨撩女性底裤繁复似花瓣的蕾丝黑纱,他嗓音沉郁沙哑,藏抑不住强烈的性感欲望。“这种东西不可以拿到市集卖!”
为什么?菜园湾好多阿姨婶婶姐姐喜欢呢,都说她的内在美最美!难道他不觉得吗?
“广泽先生?”
“别说话,我美丽的小女奴。”他吻住他往后转的妩媚脸蛋,封堵她湿润的红唇,把她的神秘黑纱睡衣撕成两半,同发滑垂她手臂。
蓝胡子的城堡垮了。
他听见她念出故事结局,所有感受诠释放在那痉挛收缩的湿烫里。
钟摆不倦不累地把时间幽幽荡掉。倪霏碧睁开眼睛,见那桌钟指针密叠着,仿佛不动,她轻轻伸手,一只大掌抓住她。
“钟好像停了?”
“钟摆摇着呢。”
她背后的男人胸膛隐隐震荡。
“蓝胡子的城堡什么时候垮了?”
“嗯?”她说不出话。
祭广泽将她翻过身来,两人左右侧卧,面对面。她眸光闪了闪,不着痕迹地挪开掠过他胸前的视线。他将她搂近,近得肌肤贴合,吻吻她的唇,在她颈部吮咬一个吻痕,狂野地往下移,吸住她娇蕊般的侞头。
“广泽先生?”她抓着他浓密丰茂的发丝,一会儿,他离开了她胸前,她感觉他拉掉卡在她小腿的底裤,这一动作让溢满她的热液淌流而出。“广泽先生,别这样。”她不安地扭腰。
他正在帮她擦拭。这怎么行?她是女奴,他是主人啊!哪有女奴接受主人伺候的道理?
倪霏碧欲坐起身,祭广泽压制她。
“别动。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拿这去卖的。”他将擦过她身体的床单拉开,从床尾离去。
她抬起身,见他走回来,脸红了,埋首回枕被中。
他上床,亲吻她头颅,说:“你念那什么版本蓝胡子故事?我听了完全睡不着。”
“对不起。”她嗓音闷柔闷柔地,像另一个别有情趣的诱惑。
祭广泽将她拥入怀,抚开她额前的发丝,瞅她低掩的美眸。“潘娜洛碧,这是我的床,你知道吗?你的卧室在旁边。”
“我不用伺候你了吗?”她脸颊枕贴他胸膛,身体发热着,
“那我去睡了哦。”
“我说过,我还没睡,你不可以先睡。”他柔着她的腰,她的婰,长指深触她两股之间。
她很快地湿润了,喘气地说:“还要念故事吗?”
“你念,我听着。”他手臂伸探,抓起她枕边的书本,手腕甩抛,把书本丢下床。
“广泽先生。”嗓音一出,就停住。
“什么事?”
“伺候睡觉不只念故事。”小女奴说着,念起长发姑娘的故事。
他则再次埋进她深邃的毛发里。
香气散逸着,很柔和,但扰醒了她。
早晨五点三十分,卧室落地百叶门敞开着,北方的天空有一片乌云,阳光依旧切开海平线。男人坐在风铃摇曳的花园阳台,雅致木盆里一丛丛吐蕊小白花,更添空气清新。她掀被下床,找到自己的睡袍穿上,听着风铃响,走向门边,每一栋一步,便觉轻软悦耳的叮叮当当好像环在她脚踝,她想起自己有一件纱丽放在海岛,她应该要带来,那么她就可以在这个素馨花香的清晨当个印度女郎。
倪霏碧摸摸耳鬓,少了朵花,她旋回床畔桌,把昨夜的红花插在头发上。它仍鲜艳,似乎比被摘下的时候绯绮。倪霏碧没有照镜子,用手慢理长发,款款走到门边,柔荑搭抚木框,美眸凝眄男人工作的背影。他穿着她做的袍衫,衣带拖地。她想出声叫他,可还没开口,手指跟着他敲键盘的节律拍点温润木质。
男人:你过来别在那儿窥视我。只要你用钥匙打开门,不要怀疑,谁也无法将你关在黑暗之中。
女人:我看得见你,就算黑暗,你为我开启光明。
祭广泽停下打字的手,转过头。他的小女奴已经睡醒,神态慵美,左耳上方簪着一朵花,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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