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以为自己累到耳朵听错了。「我应该喜欢吗?」
见鬼了!谁来告诉她应该喜欢的理由?
向媛看着柳映瑶一脸活见鬼的表情,顿时心底生出几分明白。
常人道:不是冤家不聚头,冤家最后变牵手。
感情的事,旁人总是看得特别清楚。向媛身在青楼,人家都说青楼女无情,可偏偏事与愿违。
看多了虚情假意,是真是假总能辨得出几分。向媛心头一紧,仍是笑脸迎人,这也是自身的无奈。
「别提虞歌了,一段日子没见妳,气色变得真好。」
该怎么说呢?身为花魁,向媛本就绝色动人,然今日看来与以往大不相同,柳映瑶说不上那神态。
身为女人,见着向媛妩媚的姿态,自个儿心里头都软了起来。
「妳说笑,我还不就是这样子。」向媛往里头瞧了眼,仍旧没见虞歌,真是病了吧,要不以他的个性,还真是闲不住呢。「那妳忙,下回再找妳喝茶,咱们很久没聚,很想妳。」
柳映瑶欸了声,真怕没送走虞歌这尊桃花神,柳家永远都是这付闹腾腾的模样。
待好友走后,她又回到厅内,继续听丁老夫人哭嚷着。
她真怀念,从前清闲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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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茶碗,柳映瑶觉得耳边仍有嗡嗡作响声,一口气吐不出来,憋得无处发泄。
「丁老夫人又来啦?」
「吓——」
冷不防地,一道低沉男嗓在柳映瑶身后响起,吓得她手里一迭茶碗捧不稳,直往地上摔。
虞歌身形一低,大掌游移片刻,一迭茶碗又回到她眼前。
「真胆小。」他低低的笑,在她身后如此说道。
一回头,果真就是那双桃花眼。
两人近得眼对眼、鼻对鼻,眼下就是没有心对心。
小映,虞公子那双眼……妳不喜欢吗?
向媛怎么会问她这种话?
她理该喜欢这双眼吗?这双常常闯祸的桃花眼!
虞歌眼睛弯起来,藏着一抹促狭。
「喜欢上我了?」看看,对他瞧得目不转睛呢!
柳映瑶赏他一个巴掌,「你花痴呀!」
这一回,她下手力道有斟酌,但仍旧在那张俊逸的脸上留下五爪红印。
「喂,妳又打我脸!」这女人还真是铁石心肠,他都这样瞧她了,居然没有神魂颠倒。
「再对我使眼色,下回戳瞎你的眼。」柳映瑶冷冷地说,接回茶碗走到厨房里。
虞歌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头。
「向媛有没有来找我?」他的贴心红粉知己,想到真是心头痒。
如果小映也像她这般温柔细腻就好,待他总这般粗里粗气,亏她那张脸是个娃娃样,看起来很让人心紧呢!
「有。」洗着茶碗,柳映瑶话声平板。
「妳怎么说呢?」他真想听听。
「我说你得染病。」
「什么染病?」这……怎么听起来不大好?
「会传染人的病。」
虞歌顿时眼瞠得像牛铃,「柳映瑶,妳嘴真毒!」
如此这般诬陷他,不怕天打雷劈,死后下拔舌地狱。
「我没说你得风流疮就该偷笑了!」他风流得要死,又三八得要命,说得了风流疮,谁都相信。
虞歌竖起一根指头,指着她的鼻头。「算妳狠!」
不这样做,就不叫柳映瑶,他总算看清她的毒辣手段了。
「这下你得在家里多待几天了。」也免去她天一黑就要上街逮人的麻烦。
「妳要我像闺女那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只差没有穿针绣花,做个女红了。
「要你安分守己这么难吗?」
柳映瑶也觉得受够了。
「我天天要收你捅出的风流债也真是够烦了!」
难道就不能体谅她吗?闷了一肚子的气,柳映瑶直想要发作。
虞歌双手抱胸,倚在她身旁。
「还是妳想有人陪?直说便是。」说这话时,他还三三八八的抛着媚眼。
柳映瑶忍着一口气,手里茶碗差点没砸到他脸上。
她突然想起一句话,说的就是虞歌这样的人——树若无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他脸皮厚的程度,真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若非她亲眼所见,从别人嘴里听见,还会认为对方夸大其辞,说得是精采绝轮,绝对不知他无耻的功力是所向披靡!
她突如其来的沉默,让虞歌捧住自己的脸颊。「喂,说好不可以打脸。」
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撒气,柳映瑶觉得很无力。
「虞哥哥,你在哪里?」
外头一声喊,软软嫩嫩的,听起来真是可爱又舒服。
「这儿咧!」他方回话,不消片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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