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的小公子暴毙在了一处私妓宅子里。
听说死相很惨。
杨云溪听王顺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便是一挑眉,随后问了一句:“是意外还是巧合啊?”
王顺被问得噎了一下,好半晌才又答道:“娘娘这样问,倒是叫奴才有些不好答了。这意外……倒是谈不上。据说是唇色指甲都是发乌,真真儿的也是十分可怖。”
杨云溪了然点头:“那就是被寻仇了。”至于被谁寻仇了,自然也是心知肚明。毕竟胡家的仇家……也没那么多。最大的仇家……
王顺没再多说,杨云溪也没再多说。
晚上朱礼又说起这个事儿,杨云溪便是笑问了一句:“我以为是大郎气不过,却原不是?”
朱礼一愣,随后苦笑摇摇头:“罢了,这事儿就此揭过罢。”
于是这事儿是谁做的,自也是不言而喻了。
至于朱博知道这个事儿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情,倒也是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抚掌大笑。可见的确是十分的痛快。
而这头,胡家将胡小公子的尸身拿回去之后,胡家却是悲痛异常。
可偏偏,这事儿还不敢声张——报官?显然那应天府也是得了某些指示,让仵作来看了看,也只说是突发疾病,故而才会暴毙。
胡定欣怄得不行,当即便是将银针扎入尸身,然后再用黑了的银针质问道:“如此你告诉我是暴毙?你是眼瞎了不成?”
仵作只是低头不看,而后仍是只一板一眼的的答话:“的确是突发疾病,还请胡大人莫要乱想。至于银针变黑,也不一定是中毒了。”
胡定欣一看这态度,自也是什么都明白了,只几乎是当场怒啸出声。将仵作等人直接撵了出去,而后便是命人闭门谢客,只将胡小公子悄悄的下葬了。
胡定欣疼爱这个小儿子,自是不愿意委屈了这个小儿子,不管是墓葬选址,还是陪葬金银和器具,却都是费尽了心思。
只是让胡定欣更是怄得不轻的事儿是,这头胡家小公子刚下葬,第二日便是有人来报,胡小公子被人又从坟墓中挖了出来——曝尸荒野也就罢了,陪葬品被一扫而光也就罢了。关键是,胡家小公子连个全尸都没留下。四肢虽都切断了,好歹还都在。可是胡家小公子的头……却是不见了。
胡定欣知道此事儿的时候,一头就从椅子上栽了下来,登时便是人事不省了。
这事儿风一样的在京城中传开了来,几乎被人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谈。
所有人都是在猜测,这胡小公子的头,到底是去了哪儿?
这件事情,自是只有朱博才会知道了。
朱博的腿还没好利索,不过却已是能坐在椅子上让人抬着出去晒太阳了。
朱博眯着眼睛靠在椅子上,晒着太阳只觉得浑身都懒洋洋的。一面惬意的休憩,一面悠然的问了一句:“那东西处理好了吗?”
那小黄门便是弯腰低声在朱博耳边道:“太子殿下只管放心就是。回头胡大人必是会收到一份大礼的。”
朱博眼睛也不睁,只是笑了一笑:“将那东西收好,这几日胡大人身子不好,等他身子好些了,我再送他这份大礼。”
小黄门笑嘻嘻的应了。朱博的唇角也是勾起,虽有愉悦的成分,却也更多的是阴鸷和叫人不寒而栗的冰冷。
又过数日,胡定欣总算是能下床了,这日还没起身,便是有小厮从外头连滚带爬的进来,“主子,大事不好了!”
胡定欣心下登时就是一个“咯噔”,而后他便是有些腿软站不住,下意识的伸手扶住柱子,他厉声道:“什么事儿这样慌慌张张的!”
“小公子的头……找到了!”那小厮看了一眼胡定欣的面色,犹豫了一下才如同上刑场一般的将话说了:“只是情况却是不大好!”
胡定欣听着这话,倒是也不觉得多难过了,经过这么几次连番的打击之后,他倒是已经彻底的麻木的。最坏又能怎么样?横竖人都没了……
所以胡定欣倒是反而缓过劲来,只摆摆手:“既是如此,那咱们就去看看罢。”
只是胡定欣一看到那情景的时候,却是又登时就是感觉浑身血都是冲上了头去。最终,他连话也没说出来一句,便是彻底的昏了过去。
小胡公子的头,只剩下了半张脸是完好的——说完好也不对,应该说是那半张脸的脸皮是完好的。而另外半张脸上,似乎只剩下了骨头。缝上去的猪皮空荡荡挂在上头,显得既是可怕又是滑稽。
一并摆在胡家门口的,还有一屉热气腾腾的包子。一张字还挂在小胡公子的脖子下面,纸上写道:“敬请胡大人享用,一点贺礼,不成敬意。只盼着日后再来给胡大人送贺礼。”
字迹是普通字迹,纸张也是普通纸张,一看就知道是街上那些代笔的先生们写的。毫无顺藤摸瓜的可能性。
那包子的馅儿……不用多说似乎大家都知道了是什么馅的。
登时便是有人就吐了出来。
胡定欣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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