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一推开胡牛的门,就发现他已经死在了屋中,而且死状异常骇人。
老棒槌被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半晌才哆哆嗦嗦的爬了起来,跑到了二犊子那里报信。
老棒槌将事情的经过都讲完了。李莲花在这过程中几次忍不住要拍案而起,都被我拦住了。
虽然我也很气愤,但事情的经过必须要听完,这样我也能知道接下来的事要怎么办。
李莲花在一旁气的浑身发抖,紧握的双拳导致指节发白。
好不容易听老棒槌讲完,李莲花一拍椅子的扶手,并未去骂老棒槌,却起身指着大奎喝问道:“我把狗牙山交个你,你就给我打理成这样?”
大奎全身一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咚咚咚’的磕头道:“大当家的恕罪,大当家的的恕罪!是属下管理疏忽,求大当家的饶命!”
其实在老棒槌讲事情经过的时候,我就发现大奎的脸一阵阵的发白,显然是吓得不轻。
此时他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我便在一旁劝道:“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大奎,发生这事儿的时候他不是在二奶山帮忙来着吗?”
大奎闻言,又给我磕头道:“多谢军师求情,多谢军师求情。”
我用手肘碰了碰李莲花放低声音道:“先让他起来吧,不管这么说他也是狗牙山的大头目,别让他太没面子了。”
虽说千里眼告诉我大奎这个人能信得过,但我心里可没那么有底。若是没事发生到也算了,现在他不管怎么说都是狗牙山大头目,此时若是李莲花非要问罪于他,万一逼得他zào fǎn怎么办?我们可就来了四个人,拿什么跟大奎拼?
李莲花看了看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吐出来道:“你先起来吧!”
“谢大当家的,谢军师!”大奎又磕了几个头,这才站起身来。
不过他此时可不敢再坐在椅子上了,弯着腰站在了一旁。
李莲花也不再理他,将目光投向了老棒槌。
老棒槌此时已经吓的全身抖得跟筛糠一般,见李莲花看向他,连忙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
李莲花看着他,冷声说道:“我李莲花虽然是个女人,但说出来的话从来没有食言过!我对狗牙山的要求已经够低了,杀人放火什么的我从来没阻止过你们,唯独有一条不行!可偏偏你们就犯了这一条!那六个王八蛋死有余辜,至于你……等着执行家法吧!”
老棒槌闻言,头也磕不下去了,直接瘫在了地上。
“把他带出去严加看管,这边事情解决了,等下我亲自执行家法!”李莲花说道。
话音刚落,便上来两个人,将老棒槌如同拖死狗般的拖了下去。
“大当家的,其实……”
我刚一开口,李莲花杏眼一瞪,打断我的话道:“怎么?你还想给这个混蛋求情?这种人就应该死在那个你所说的怨鬼手中,三刀六洞都便宜他了!”
“呃……”我一愣,随即解释道:“大当家的误会了,这种人死有余辜,我怎会为他求情?不过现在不能杀老棒槌!”
“你这话什么意思?”李莲花颦眉问道。
“如你所说,这人确实应该死在那怨鬼手中。不过怨鬼这种东西可非比寻常鬼物,越杀人怨气越重。若是怨鬼仇报完了,他们就会被怨气所控,到时候可就不是只杀仇人了,而是见人就杀,而且害的人越多,他们的怨气就越重!”我说道。
“你到底要说什么?”李莲花皱眉问道。
“我的意思是幸好老棒槌还没死,不然这怨鬼失去了仇人就会大开杀戒,那时候狗牙山可就危险了。而且还不止这些,这怨鬼没了报仇的目标,很有可能去其他的地方害人,我再想找这怨鬼可就不容易了。”我说道。
“那怎么办?老棒槌这种rén zhā我还不能杀了?我李莲花一向说到做到,而且这种人也如你所说,是死有余辜!”李莲花厉声道。
我连忙道:“谁说不让你杀他了,我是说杀他的事可以先等等,等我将怨鬼的事解决了,你再杀他不迟。到时候只要不让我看见,哪怕你把他剁零碎了喂狗我也不管,而且越零碎越好!”
闻言,李莲花脸色稍霁道:“那就听你的,不用什么三刀六洞的家法了,改成剁零碎喂狗!对了,你有什么办法对付那怨鬼吗?”
我心头一叹,这老棒槌的死法算是被我更改了,但愿他死后别怪我。
“此时怨鬼并没有报完仇,对付起来我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可问题是这怨鬼行踪不定,找不到就没有办法了。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是?所以这老棒槌不能杀,他若是死了,怨鬼失去了报仇的目标,万一离开狗牙山,我若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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