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岑先生咧嘴笑了:“是啊,只要解了就行。”
我跟刘大夫对视一眼,原来早在二十年前,他就给人下过这种阴狠的毒药。听他的语气,应该是下到若惜的男人身上了。这么说,那个若惜的男人,要么就是这么多年都没有碰过她一次。要么,就是早已毒发身亡。
这种毒,真的好可怕!
我压住心中的不快,询问岑先生:“那我们现在就去你那吧。”
岑先生把眉头一皱:“不行,我才不会让这个人进到我的屋子里。”
“随便,你知道有什么路能让马车上山吗?”
“恩,这边来。”[网罗电子书:]
我赶紧吩咐了段离他们,护送着马车,跟在岑先生的身后,从另一边上了山。
我们把马车停在那栋屋子前面的空地上,岑先生笑嘻嘻的对我说:“若惜,你不要跟他留在这里,走,我们回屋去。”
我说:“那你何时给他解毒?”
“我要先配药,不急。走,跟我回屋去。”岑先生说着就要伸手来拉我。
我说:“这样好了,在你给他解了毒之前,我还是留在外面。不然,免得别人说我们欺负人,你说是不是?”
岑先生先是有些不愿意,可是过了一会又笑了:“是,你说的对。那我也在外头陪着你。”
我无奈,只得随他去了。
岑先生不疯癫的时候,大部分的神情和举止都像个孩子,每次我都哄着他,让他仔细的给段亦琛解毒。我还让刘大夫把段亦琛中毒后的情形都告诉了他,他对刘大夫倒是没有排斥,每次进屋去配药时,也不避开他。
刘大夫就一直跟在岑先生的后头,学着到底是怎么解毒的。我知道刘大夫许是不太放心,可是我看这个岑先生,该是真的在给段亦琛解毒。
我找机会偷偷的跟刘大夫说:“你悄悄的给他配些治疯癫的药,我哄他喝了。到时候我们走的时候,说不定他神智正常些,就能认出我其实不是若惜了。”
刘大夫听了我的话,悄悄的从岑先生的药房里配好了药。我们用马车上的小火炉,把药给煎了。
我端了药,送给岑先生喝。
他闻了闻药味,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说:“我为何要喝药?”
“这个药,对身体很好的。”我哄他。
“不,我没病,为何要喝药?”
我呵呵一笑:“你怕苦?”
他双目圆睁:“我会怕苦?”
“你既是不怕,那就喝给我看!”
“喝就喝!”他果然一把夺过药去,咕噜咕噜就喝完了药。
后来每一天,我都是这样哄着他把药喝了,他也没有再疯癫过,只是凝神思考的时间越来越长。
段亦琛的情况很稳定,刚开始我听刘大夫说,那种解药很难熬制,岑先生也是花了一年时间,才制出了那么一颗解药。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等一年的时间?那段亦琛还不知道在哪了呢。
不过还好,那毒毕竟是岑先生自己制的,他想了另一种方法给段亦琛解毒,十天半个月后,毒性应该就能清除。后面再加以好生调理,就能痊愈。
我松下一口气,每日就安心照料段亦琛。岑先生不断的给他喝各种药,让他每一日都泡药浴。段亦琛每天清醒的时间也在延长,只是就算醒着,他也没法睁眼,没法说话。
可是我知道,他听的到我们说话,因为每一回我握着他的手,让他快点好起来的时候,他都会轻轻的动一下手指,回应我。每一次感受到他的回应,我都会高兴的想哭。
这些天来,我一直在马车里将就着睡觉,段离他们则是在外露宿。我们吃的是自己带来的干粮,还有段离的手下每日去捉的飞禽走兽。
岑先生闻到我们烧烤野味的香气后,也渐渐溜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因为他自己经常会把饭烧焦。第一回来这里时,我们闻到的焦味,就是他烧饭的杰作。
过了几日,我干脆用起了岑先生的厨房,负责每日三餐,还叫一个略懂厨艺的随从帮我打下手。我自己也理所当然的烧水供应给大家沐浴,不然可都要发臭了。
岑先生现在变得很听话,只是没事的时候,他总是喜欢跟我一起守在马车里。我看着段亦琛,他就看着我。
其实我对这个岑先生,倒是不怎么讨厌。我有时会想,若是现在在这里的,是若惜本人,会不会被岑先生的满腔热情所打动?
我已经大致能知道若惜跟岑先生之间的事了。岑先生对若惜用情很深,可是若惜却怪他滥杀无辜,所以跟着另一个男子走了。岑先生嫉妒成狂,就研制了这种毒药,下在了那个男人身上。可是若惜也因此而伤透了心,所以一直对他避而不见。
只是木勒是怎么中了这种毒的呢?有一天,我趁岑先生心情不错,就问了他。
他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那天我好好的在外面晒草药,他带着人上山来,二话不说就踢乱了我的草药。我找他理论,他反倒叫人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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