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一怔,他认识我?快速擦干泪水,看向他,待看清男子的面容时,我哀叫一声,呀!怎么会是他,萧林晗!
可恶!怎么每次出糗都会碰见他?真是阴魂不散!
尴尬地低下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窘态,故作无知道:“公子,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不是什么沈芭妮。”现在这种情况,只有抵死不承认,要不然,被他抓住把柄,那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而萧林晗像是早已料到黄花会这么说,没有惊愕,而是一脸玩味地看着黄花,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优美的弧度。呃!是在笑吗?难道是在取笑她不成?
想到有这种可能,突然腹内有股怒火在燃烧。奶奶的,本来今天心情就不好,被他这么一撩拨,那更是火上浇油,只差一步就要迸发。
真是气死我了,难道你没看到我很伤心吗?干吗还用那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一点也没有同情心。冷血!
实在看不下去了,黄花吃力的自地面站起身,强撑着酸麻的感觉,一脸恼怒地看着他,“公子,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再见!”最好是再也不见,她在心里暗暗补了一句。也难怪前两次对他没什么好印象,没礼貌,没同情心,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这种人,会受欢迎才怪!
拖着沉重的步伐,黄花艰难地向前走着,只希望越快越好,这里,她一刻也不想呆。得赶紧找个容身之处,要不然,自己今天可能就要露宿街头了。呃!想想都觉得后怕。
可是,还没走两步,却被身后一个拉力扯住手臂,止住了脚步。
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她便跌入了一具宽厚的怀抱中,顿时一股属于男子的阳刚气息侵入鼻间。
黄花一颤,使劲挣脱,心慌意乱地不知该如何是好。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竟做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他到底想干什么?
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黄花再次挣扎,他那双大掌却搂得更紧,紧紧的勒住了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黄花慌了,双手死死抵住他贴近的胸膛,突然“啊……”一声惊叫,“好疼啊!”定睛一看,双手一片深红,已看不到一点点嫩白的痕迹,而且还浮肿得不像样,简直一刚出笼的小笼包。她欲哭无泪,叫苦连连,这是不是就叫做自作自受呢?果然,冲动的后果,是要付出沉痛的代价的。
上方的萧林晗终于发话了,“就知道你这女人爱逞能,所以我才不得不这么做。现在知道后悔了吧,真是个傻女人。”
心里暖烘烘的,原来还有人关心她。然而嘴上却不饶人,不满地白了他一眼,黄花反驳道:“你说谁傻呢?你才傻,大大的傻瓜。哼!”故意赌气地别过头,然却没再反抗,也许,她已经不再排斥他了,也或许,自己从来就没排斥过他,只是,有点不喜欢他欠扁的笑容而已。
萧林晗无奈的撇撇嘴,不再言语,松开腰间的束缚,牵起黄花的手腕就朝另一方向而去。黄花本能的僵持着,想甩开他的手,却奈何力不从心,丝毫使不上一点力。或许,是她刚才太过于伤感了,以至于身体都已麻木。
只好在嘴里发出抗议,“喂,你要带我去哪里啊?你先放开我啦,我不要跟你走,你放手啦!”真是见鬼了,自己何时跟他这么熟了,刚才竟然任由他‘胡作非为’也没反抗,中邪了。
萧林晗见黄花气鼓鼓地看着自己,不觉想笑,忍不住挪揄,“怎么?小姐难道是怕了?”
“谁……谁说我怕了?我堂堂……堂堂沈府千金,还会怕?真是……真是笑话。”用力地咽了咽口水,黄花极力狡辩着。
“哈哈哈,”突然他笑了,笑得极为狡诈,让黄花竟有一种上当的感觉,“你终于承认你是沈芭妮了,哈哈哈!”果然,是有预谋的。
哎!枉她一个21世纪的高知识分子,竟然会败在一个古人手里,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死。哎!丢脸。
黄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紧抿着唇,不再说话,因为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话可以说。跟他,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没必要为了点小事而斤斤计较。
见黄花一反常态,萧林晗好奇的打量了她一眼,随即才道:“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只是想带你去包扎下手而已,肿成这样,万一要废了可就没人要喽。”他其实知道她的另一身份,也知道关于她的一切,只是,他不想说,更不愿提,因为心里总觉得空空的,让他很烦恼。
“啊?哦!”黄花木呐的点点头,任由他牵引着向前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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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来客栈
“啊!痛,好痛啊!!”一上等客房中传来女子犹如杀猪般的叫嚷声。让经过的客人们都不自觉的停下脚步,伸头观望,到底有什么事让女子这么痛苦呢?
房中
“呀!你轻点轻点,轻点行不行啊?很痛的。”黄花龇牙咧嘴地哀嚎着,背部早已冷汗涟涟。靠,这上药的滋味真不是人受的。上等的金疮药涂在手上清清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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