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所带来的不适感,我脚步不由得加快,脸上布满了喜悦之色。
“张军师!”两名丫鬟正好从后面走来,她们手上皆是端着托盘,见到我后,恭敬地弯身。
我扭头颔首,随着地们的步子,推门进入了西厢房。此时不大的屋内摆着一个圆木桌,桌面上摆放着已是不下十盘佳肴,看上去皆是那般令人垂涎三尺,胃口大开。我恨不得即刻就拿起双箸,扑上去皆将他们塞入胃中。
然,双肩处猛地传来一道力量,不得不让我远离了那些食物,我拧着眉头抬起脸颊,对上东方夔那无奈又宠溺的眼神,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不是说不要你再戴这副人皮了吗?”
我回瞥了一眼那令人食指大动的食物,嘟着嘴道:“若是换了妆,我怕别人皆不识得我了。”
“那有何妨,我一人识得就好。”他用手轻刮了下我鼻头,似是看我领口的衣衫有些个凌乱,他俯首亲自为我屡起。
二人的亲昵举动登时令四周的小厮和丫鬟们错愕不已,一个个目瞪口呆,简直快要将眼珠子蹦了出来。
我环视了下周围,赶紧地垂首,故意将自已身子向远处拉开了一些,“那个……我有点饿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头顶,好半晌才笑道,“坐下来尝尝看。”
简直像是受到了赦免一般,我快速地坐在了椅上,根本未察觉到东方夔又再次近身,紧挨着我而坐,他执起双箸,看我不停地用哪道菜,才会象征性地夹上两口,偶尔看我吃得快要呛食,他又停下来,叫人沏茶,亲自为我吹凉,递到我嘴边,脸上尽是无奈地笑意,“我怎地养了个小馋猫儿……”轻轻地说了句。
我满口塞着食物,耳畔处只有那‘嘎吱嘎吱’的嚼菜声,我扭过头,呜呜囔囔地询同道:“爷说什么?”
他狭长的眸子中再次一眯,嘴角上翘的弧度越发大了起来,执起边上的绢子为我擦拭着嘴角上的油渍,只是摇头,眼中盈满了无尽的宠溺之色。
不大的西厢房此时空气变得诡异,所有人大气不敢一喘,皆是抬头望向窗外,看看是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仅是面面相觑,要么即是面露恐慌,以为要有大事发生……
在我的一再哀求下,东方夔终究是应我今日回去。一过了晌午,我们便乘着马车到了闹腾的集市,此时叫嚷声一片,百姓们皆是挎篮而出,不宽的街面上,川流不息,几快要摩肩擦踵。
为了防止不被拦车,在回来的路上,我已是让小厮换了一辆普通的马车,毕竟东方夔原来的车舆实是太过招眼,只怕一到着街面上,就被人群埋没得没有了影子,抑或是吓得将此等热闹场景变成一片荒凉之色,不管如何,两种极端皆不是我所愿。遂,我与他约下两则:一,不许他随意露脸;二则是若是有人发现了他,不许他再暴怒。
一路上,他拥着我的身子,看起来心情甚是不错,坦言之,自从晓得东方夔就是三爷之后,我很难以再去将他完全看作三爷,像是从前那般的敬之,因我隐约猜测到,其东方夔之面目恐实是三爷真面目,他柔和的笑容不过是伪装,曾经那范大人之死亦是令我胆颤,怪只怪我实在后知后觉,然,窃喜之事却是我终究与三爷没有了任何隔阂,终究皆是以真面目来相视。就像他所说,一切从新开始……
“主子,这里有家药铺,要不要奴才进去看看?”小厮在外面喊道。
未等东方夔回声,我说道:“等一下,我随你下去。”
熟料东方夔根本未有打算放开我的架势,他将手臂因紧,眉宇微拧,“他一人过去即可。”
“不行”,我摇头,“那神医特意嘱托要看看药材是否新鲜,且神医已是与我讲了要怎样辨别,我怕他不晓得。”
东方夔看我想法坚定,无奈只得松开了手,“快去快回!”
我露齿而笑,点头道,“好!’,
才一踏入了药铺,登时一股浓烈的汤药味儿扑鼻而来,我走上前去,正好那药铺老板从后门走出,笑脸相迎,“公子来看病啊?”
“大夫,麻烦您按照这上面写的药材给抓上两副。”与我来的小厮将一张宣纸递上前去。
那大夫慢慢敛了笑意,蘧起了眉头,接过纸张看了看,“这……月见草现下在缺货,依老夫看,这药仅是补血补气之用,不如老夫再给公子从开一副?”
我笑了笑,摇着手道:“若是没有,那就罢了。我们到别家看看。”
偏那老板手上攥着那宣纸竟是不还给我们了,他谄笑着道:“其功效是一样,仅不过药物不同而已,依照老夫而看,这副药方不过太过罕见,里面的药材实是难寻,照公子这般死性寻法,估摸着全京城亦是找不到。”
“将药方拿来与我们。”小厮说道。
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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