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袖子,泪痕满面道:“我哪里不好么?”狄得利轻轻拉那只袖子,她回过神来,抓紧了不肯放,厉声道:“你们狄家还是不肯放过他么?”
狄得利恼了,道:“崔小姐,实是您老不肯放过我家少爷!”推开门喊:“张家的,你们家的南姝小姐又来闹来了”
张家两个倭女不肯管崔南姝地事,只妆听不见狄得利大声道:“不来架走她,俺使大扫帚赶啦!”一边说一边寻了只大扫把,挥舞着吓崔南姝
崔南姝不肯合粗人计较,将断袖揣在怀里,一边掉泪一边出来狄得利毫不客气,等不及在她身后关院门
明柏听见关门声方才放心,开了门出来,抱怨道:“怎么会如此?”
狄得利笑道:“少爷先种的因,后来才有这苦果”
明柏又好气又好笑,待要问个究竟,狄得利已是一边念佛,一边回去扫地,只留一个背对着他
明柏重回去抱着木桩子,取了刀比划,就合木桩子说:“这般死缠烂打,就是生的合天仙似的,也不如你讨俺喜欢呢”不知不觉中,手中地刻刀就着木桩上原来的疙瘩形状挑了十几下,挑出来一个酷肖紫萱的人像明柏心中一动,这个树桩正好与紫萱做一个妆盒他本来就是爱木匠活的,旋取了小锯来锯忙了一日,到下午做出一个树桩形状的妆盒来,别的不论,只那个盒盖上,有紫萱的小像,还有一丛花叶,还有一只小马从花叶中探出头来,都活灵活现地,极是招人爱只是还有些粗糙,还当细细雕琢
陈大海来时,就看见明柏坐在花树下使木炭磨妆盒,玉郎花枝相对,端地是一副好风景想到方才他进门时,崔家那个南姝眼巴巴看着他,陈大海也是摇头陈大公子合他赌钱吃酒时,好不抱怨严明柏抢了他的女人这世上换了哪个男人,遇到这样地美貌女人倒贴,不先收了房就是傻子谁家没有一两个妾?
偏生他抵死不从,越是不从,姑娘们反越爱他,越发的叫男人眼红他陈大海掉头再看孤零零坐在门边的崔南姝,娇怯怯的很有几分招人怜爱可惜佳人有意的不是他!
陈大海微微泛酸,道:“明柏兄,你好狠的心!”
明柏看是他,停手笑道:“大海哥,你得闲呢”
陈大海将手中的麻袋轻轻放在地下,笑道:“你托我寻的东西寻来了,须得做个好妆盒谢我”
明柏忙丢下盒盖去翻麻袋,袋中放着许多贝壳,还有几枝艳红的珊瑚,正是他想要的喜的他拱手做揖谢道:“多谢多谢,必要做个好妆盒谢你呢”
陈大海不嫌脏,将那个沾了炭灰的盒盖拿起来瞧,大姆指正巧按在小像的头边明柏看见,忙抢过来道:“这个不行俺拼个好花样的与你”
陈大海本来没有留心,叫他这样一说,再看盒盖却像是个女人的小像,也就不言语想了想,道:“有个事说与你听你也晓得李大少对那位崔小姐有意”
明柏苦笑道:“对那位有意的也不只李大少一个呢”
陈大海点头道:“你只小心些,休吃了亏”他看明柏若有所思,就不细说,打了个哈哈道:“我明日来取谢礼!”
明柏笑骂道:“明日来你将去自己上漆,半个月!”
崔南姝隔墙听见明柏笑语,却是心酸,珠泪一串一串滚落满子收衣裳时看她贴着木板墙发呆流泪,猜想她必是在偷看狄家,轻声劝她:“罢了呀昨日来求亲的胡公子,我瞧着倒好”
“你看着好你嫁他!”崔南姝恼道:“我只爱明柏哥一个,叫我嫁别人死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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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红楼,嗷,好想,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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