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换衣服。」
靳亚风一进房间脱掉外套,就朝杵在门外的女子吩咐。
茉莉体贴地关上房门,打算在外听候差遣。
今天玲姨出国前带她看过这幢别墅的环境,她知道这里是靳亚风的卧室,可她不懂,他换衣服为什么还要跟她报备?
「不是要你关门,进来。」
她纳闷揣测他的用意,迟迟没有动作,在看见他解衣扣的同时,双腿有了想拔离地板的冲动。
「到衣柜帮我挑一套西装。」
挑西装?他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为何要她来挑?茉莉不解。
「快点,我赶时间。」他催促。
雇主有令,她只好遵照嘱咐。
压下与男性同处一个屋檐下的不适,她走向散发著原木清香的大衣柜。
「黑色的可以吗?」
「可以。」
她拿下吊在衣柜里的一套黑色亚曼尼西服,关上衣柜後一回头,就见他脱下衬衫,露出整副精壮昂藏的胸膛,接著解开皮带。
她被眼前这一幕吓住,慌乱制止他的动作。
「等等……我在场,请你不要表演儿童不宜的剧码!」
「据我所知,这里没有儿童。」靳亚风眼中有一闪而逝的狡桧光芒,扯开皮带後坏坏地拉下长裤拉链。
极重**的他没有在佣人面前表演脱衣秀的癖好,也不曾让玲嫂服侍他穿衣著装,但她慌张的反应,就是令他莫名想逗逗她,看她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胸口竟奇异地一扫刚刚被爷爷逼迫相亲所受的鸟气,他现在心情倒是好多了!
「啊!住、住手!」花容失色的茉莉,尖叫著抓起西装捣在眼前。
「喂,你这样会捏皱衣服。」他皱眉走近她。
温热的男性掌心毫无预警的覆在茉莉手上,她宛如触电般丢开西装,整个人往後一缩,後脑杓却一不小心撞上原木衣柜,发出一道不小的人木重击声-肯定很痛的撞击声。
「当心!」他反射神经不差,长臂一捞,但没能及时免除她的灾难。
「不要碰我!」她低喊著拍开他的好意。
她突如其来的强烈反应让靳亚风觉得茫然,却相当确定她的表现并非只是羞涩感作祟,而是有某种程度的抗拒和……痛苦。
他立刻发觉不太对劲,上前审视。
「你有没有撞伤?」
「不要靠近我!啊——」她挣开他,却不晓得自己已退到床畔,一个下小心脚跟一绊,便跌坐进柔软的床杨,在床上弹了好几下。
「你那一撞可能需要上医院检查。」
他不太放心地走近床铺,没有半点开玩笑的心情。
「我没事,求求你不要再过来了!」她开始歇斯底里惊叫。
「你到底——」
「走开!」
记忆中未消褪的恐怖画面,经由眼前体格结实的男人在她脑海勾勒而出,冰冷沉重的压力直窜神经末梢,惹得茉莉脆弱的清泪狂觎。
这是怎么回事?靳亚风被她婆娑泪眼搞得一楞,不禁柔声安抚。
「好,我站在这里不动,你还好吧?」
这下,她含泪发抖的无助模样让他彻底明了,她的难受并非来自撞击,似乎是源於他的靠近。
「只是一个小玩笑,我没有什么恶意,呃……你叫?」
低醇的嗓音唤回她差点被拖入时光洪流的意识,茉莉有一瞬间的恍惚。
确定他不再逼近,她吸吸鼻子,用手背胡乱抹去泪痕,羞赧於自己刚刚几乎失控的情绪。她刚才大吼大叫的样子一定也吓到他了吧?好丢脸……
「我叫陶茉莉。」她的声音还不太平稳。
「陶茉莉?很适合你。」靳亚风低忖。
他一向信任玲嫂,所以没把找代理管家的事放在心上,印象中玲嫂似乎跟他捉过一些好像很重要、又不是太重要的事项,是什么呢?
「陶小姐,我是否遗漏了某些不该遗漏的关键?」
见他一脸狐疑,她闷闷地试探:
「玲姨没有跟你提过我的「情况」吗?」
「什么情况?」当时玲嫂说了什么,他好像都回答OK吧。
「我的体质……」
「你的体质怎么了?」他隐约明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很可能跟她方才的言行举止有密切的关联。
「我对男性过敏……简单的说就是有恐男症,所以请你保持距离。」无论阿姨向他提过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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