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某一处被引燃,事态开始失控……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我望着窗外的阳光很久很久,难道我昨天做了一个梦?还是春梦?
“娘!”门忽然被推开,小舒跑进来就蹦上了我的床,然后开始在我的胸口蹭,“昨晚开不开心?”
我挑挑眉,感觉到了一丝阴谋。
几天后,音离带着铺盖卷来了,我看见他满面春风的笑容就呆若木鸡,而让我更加想不到的是,他和宇楼居然躲在房里商讨什么大事,而把我扔在了屋外。
小舒的脸上是一脸狡猾的笑:“最近你就别想跟爹爹睡了。”他阴森森地说着。
于是,时光又是一年。
当音离的孩子小无降临的时候,音离开心地就像一个孩子,整日整日抱着小无不肯放,小无长得很像前世地我。。。
我开始纳闷。难道他是无?是追班婕舒而来。
浑身一阵恶寒,我生的都是虾米东西?!到底什么时候,我才能拥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孩子!
“宇楼。今晚……”
“乐,我正忙着教小舒认字。他将来必是栋梁之才,不可耽误他地将来,教育必须从娃娃抓起!你去音离那里吧……”
埋头走人。
“音离,今晚……”
“哦……小无乖,小无乖……”
埋头走人。
苍天啊。你这算什么事?原本音离不是已经很有男人味了吗?为什么生了孩子后又变成以前那个样子了?把那个强势坏坏的音离还给我,五……
“月,你怎么了?”
我愣了愣,转身,竟然是云丛,我开心地跑上去,抱住他:“他们都不理我……五……”
“怎么会?”云丛抚摸着我地长发,“对了,我来通知你冷情成亲了。和冰墨,他们终于修成正果。”
“真的!”我扬起脸,云丛却将脸侧向一边。“还有,就是北冥齐邀请我去参加百花宴。我想……你既然这么喜欢出游。那是不是……”
“好好好!”我当即抓住云丛的手,“走走走!”
“可是……现在是晚上。还有,你不需要收拾包袱吗?”
“收拾什么?现在我在这个家里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角色,走吧走吧。”我开心地一蹦一跳
北冥,大概有十年没来了吧,这十年,北冥的变化很大,街道更加宽阔,楼房更加密集,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各种各样地人,各种各样的穿着,都来往于身边,这种感觉,这种热闹的感觉让我宛如重生!
三年来,我一直住在那幽静的山谷,一开始,和宇楼琴瑟和鸣,也是异常逍遥,可是,小舒降生了,于是,我开始变得寂寞。
然后,我有了音离,可是,小无来了,虽然小无不缠着音离,可惜,音离却爱小无入了魔。
我悲惨的命运,我悲惨的婚姻。
趴在马车的窗口,我贪婪地看着一切,一切会动的人,一切眼睛所能看到的东西,回想起三年地生活,带起了一分怅然。
“你想楼和音离了?”云丛淡淡地问着我,我瞥了他一眼:“鬼才想他们呢,这两个坏蛋,都魔怔了,他们到底爱的是我,还是孩子!”
“可是,可是……小舒和小无是你的孩子……”云丛垂下了眼睑,“所以……他们爱孩子,因为他们……是你生地……”
“云丛,你不明白。小舒是班婕舒,小无是鬼差无,他们根本不是我的孩子,不过是利用我地身体投胎续缘,气死我了,当我地身体是什么?是投胎门吗?”
“扑哧!”云丛忍不住笑了,长长的睫毛因为眼睛闭起而显得越发浓密。
忽地,马车的轮子不知被什么东西搁了一下,马车颠了颠,云丛重心不稳往我这里扑来,我伸手撑住他的身体:“没事吧。”
云丛愣愣的看着我,双手抚上了我撑在他胸前的手,湛蓝的眸子卷起了一层细细的波浪:“没,没事。”他坐回原位,可是双手依然握着我的手,我看着他白皙而纤长的手,他既然敢握住我的手,可是为何不敢看我?
他的脸侧向一边,随意地望着窗外,然而视线,却已经不知道飘向了何处。
云丛,还是跟以前一样不擅表达自己的感情。
看见北冥齐的时候,我特别开心,因为北冥齐老了,他的下巴和唇上是一圈小小的胡子,很性感,带着成熟男人的味道。
云丛和北冥齐已经冰释前嫌,所以,他才会应北冥攸文的邀请,来参加百花宴。
北冥齐看见我的时候,神情很复杂。当他想说什么的时候,我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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