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幔帐,水东流的睡颜很是安详。我走上床,盘腿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膛。
我伏在他的身上,听着那强劲有力的心跳,不用把脉也知道他有多么健康。可是为何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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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在医学上最麻烦,尤其是这种心脉正常的昏迷,你不能随意扎针,应该是他在走火入魔的时候又与我一番水战而累到了心肺。既然如此,好好睡上一觉,他自然会醒。
想到此,我将他放在胸前的手平放,然后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躺了下去,这一晚上我也没睡,水东流,你就好好做我的靠垫吧,这是你欠我的。
朦胧中,我又站在了圆床前。
怎么回事?方才我明明躺在上面的,水东流呢?我发现床上不见水东流。
身后带起了一阵阴风,我立时转身,撞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对着我温柔地微笑:“说话,我喜欢看你说话。”
“水东流!你醒了!”我很高兴,因为他能为我写书信了,他似乎没有听见我说话,只是缓缓俯下了身体,我有点发愣,看着他越来越清晰的脸,感觉到他越来越炽热的鼻息。他缓缓闭上了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睛,轻轻吻住了我的唇。
我怔住了,浑身的血液如同涨潮一般全涌了上来,集中在那两片被他吻住的红唇上,我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只感觉到那两片柔软的,但却带着一丝冰凉的唇。
他轻轻地碰触着我的唇,很轻,轻地就像蜻蜓点水,他张开了唇,用他那柔软的温热的舌滑过我的双唇,一遍又一遍,就像鹅毛从我的唇上抚过,带起我一阵又一阵的麻痒。
我摒住了呼吸,我还记得呼吸吗?我只记得他的味道,他那身上,好闻的,淡淡的清香。
越来越热的气息吐在我的唇上,他睁开了眼睛,瞬即,我的视线被那双暗沉的眸子吸入,吸入那漫无边际的深渊中,深渊的尽头是炽热的岩浆,我掉落在里面,被岩浆包裹,浑身热烫地却没有出口能让这浑身的炎热迸射出去。
等我回神的时候,我却已经躺在那柔软地如同云端一般的床上,身上压着那轻轻的身体,他吻着我,重重地吻着我,啃咬着我的红唇,吮吸着我的娇舌,身上,有什么在游移,是他的手,他的手所到之处,都点起了那里的火焰。
我挣扎着,推拒着,可是身体却在他的手下变得瘫软。我吓坏了,我看见了上方那粉红的幔帐,我想起了班婕舒,当他舔吻我的脖颈的时候,我侧过脸,映入眼帘的是躺在血泊中的班婕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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