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问一下,为什么老先生说我把这个虎符玺书交给塔出反而会引来杀身之祸呢?”想了半天,他才想到关键的地方,为什么都说是一个宝贝,但是为什么偏偏没有人要。可能要害就在张翔泰刚才说过的那句话上,所以不容张翔泰思考,马上就问了出来,话问出口,就目不转睛的看着老先生。
张翔泰听候不由一愣,才觉得姜明关心的是什么,心内不由的大定,从容的说道:
长春真人接受虎符玺书之初,正值天下大乱的时候,那蒙古人每征服一个地方,就大肆掳掠,把那里的人民作为自己的奴隶,有很多我们中原人、特别是读书人崇尚名节。不愿意为蒙古人效力。
而我全真教手里有成吉思汗赐予的虎符玺书,可以使加入我全真教的人免除这种灾难,这样就使我全真教的道观成了一个乱世中的桃花源,那些不愿意为蒙古人效力的忠义之士和避难的百姓们,纷纷加入了全真道教,我教规模也迅速地扩大了,再加上丘处机借成吉思汗赐予的虎符玺书,乘机在中原建立了许多的道观,四方百姓慕名云集,使我们全真道教达到了极盛。
不过世事总是这样,盛极必衰,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在顺境的时候,很少有人可以冷静地看问题。
长春真人仙去后,全真教的几位大师都在巨大的成功面前,他们都忘了祖师所说的上善若水、大邦下流的道理,在我全真教极盛的表象下隐藏着危险的隐患。也招来了忽必烈等大汗的忌恨。
有时候事情的发展不是人力可以左右的,祖师爷说过:“将欲取天下而为之,吾见其弗得已”。而我们已经被自己的功德所陶醉,没有了以前敏锐的眼光,还在想着天下大一统于全真教的名下。
还有就是由于我教之人不乏热血之士,一些人不甘心被鞑子所欺凌,但是反抗蒙古人的欺辱的时候不知道掩饰,反而打的是我全真教的旗号,更触犯了蒙古人的底线,才导致了在宝佑六年那次辩论大会,在元朝皇帝的干预下,我教一败涂地。表面上是整顿我教,其实还是为了巩固自己的皇统,打击我们汉人的气焰,而我们全真教只不过成了代罪羔羊。
张翔泰轻轻又叹了一声,慢慢的把注意力集中到姜明的身上,看着对方在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有些不自然的低了低头,但是很快又回转目光,看向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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