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只豹子和一只狞猫扛着一只大象……呃,好吧,就算只是幼年的大象,那情形也是相当的诡异。
亚力克摘了一条囚树林里的枯藤,他与奥雷恩一前一后的缚着那只幼象就到了阿沙鲁所在的树下——阿沙鲁总爱在繁密的枝叶间隐藏自己的身形,奥雷恩说这是他家大哥在借助自然的美好来抚慰自己满是伤痕的寂寞心灵,当然,这句话他其实从来都不敢在阿沙鲁的跟前提起。
当几百斤重的幼象被扛到那棵树下的时候,阿沙鲁一声不响的从树上跃了下来。
这是什么?
阿沙鲁没有说话,只是用他的眼扫了奥雷恩一眼,奥雷恩就耷拉下了脑袋。
“……呃,那个,我亲爱的大哥……”奥雷恩往后退了两步,郁闷的挠挠头发,然后干笑:“嘿嘿、这个,那个……那个小家伙不见了。”
“那个小家伙?”阿沙鲁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哪个小家伙?”
对于自家大哥不咸不淡的反应,奥雷恩心里怦怦直打鼓,他咽了口唾沫又往后退了两步:“就、就是那匹雪狼的儿子……”
“王,属下看管不利,请您责罚。”和奥雷恩的退缩不同,亚力克则毫不犹豫的匍匐在了阿沙鲁的面前,半句解释也没有,就直承了自己的失误。
阿沙鲁用他那冰块一眼的眼睛扫视了匍匐在他面前的亚力克与奥雷恩,然后又扫了眼躺在地上仍旧昏迷不醒的幼象。
“你从哪里把他们的孩子带来的?”在扫视了一圈过后,阿沙鲁居然问了这样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奥雷恩愣了下。还是乖乖地回答:“兽狂花谷。我去地时候那个小家伙正趴在一头象地背上。唔。对了。那小家伙难道从那时候就开始防备我地偷袭了?这只幼象是他从那里带来地吧……可是他究竟是怎么带来地……”话答了一半奥雷恩就又开始天马行空。
阿沙鲁扫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就转身。看起来倒是准备径直离开了。
“……大哥?”完全不明白自家大哥地意图。奥雷恩奇怪地朝着已经转身离开半点其他意见都没有地阿沙鲁叫唤。
“猎物从来就没有从我们眼底离开。你们又这么烦恼做什么?”背朝奥雷恩地阿沙鲁连头也未回。只是抛下了这样一句话。
“呃?”奥雷恩睁大了眼睛。觉得他家大哥今天一定发烧了。他头疼地抓了抓自己地满头卷曲地头发:“大哥。你不会不知道那那对夫妻是雪狼和狸子吧!”
阿沙鲁连答也懒得答。只是回头看了奥雷恩一眼。
不要把我当白痴。
奥雷恩从自家大哥眼里读出了这个意思,于是他更想不明白了:“大哥。雪狼和狸子是生不出一头亚洲象的!”奥雷恩是真的觉得他家大哥今天发烧了,分明眼前只剩下这么一只幼象。哪里来地猎物从未离开?
“我只知道,东王的位置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坐的。”最后瞥了自己弟弟一眼,阿沙鲁又朝仍旧匍匐在地的狞猫道:“亚力克,你的错误在你认不出你的猎物。去练习吧。”
所谓的练习,是一种惩罚的方式,在囚树林中挑选一块空地,以里面地猎物作为对手,根据练习者所犯错误地种类,他们或许要和穿山甲比打洞,和野猪比蛮力,和猴子爬树和蝙蝠比听力。甚至还可能需要和禽族的俘虏鹰类比拼视力。
这个野蛮地练习除了拥有一周时间作为缓冲外。没有任何可以通融的地方,猎物胜了他们就可以获得离开地机会。而失败的练习者将代替对方被囚禁在囚树林中被惩罚,与对方的差距有多少。就囚禁多少时间。
看到自家大哥转眼又失了踪影,奥雷恩的深棕色面庞都有些发白,他同情的看着亚力克——这个家伙,认不出猎物的话,难道是要去和球树林里的那头老鹰去比视力?
“亚力克……”奥雷恩忍不住叫住了毫无反抗立刻就准备动身前往囚树林的家伙:“喂,和鹰族比视力是没有前途的!”他很认真的看着瞥了他一眼就往树林奔去的亚力克,然后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这个家伙,跟他的大哥一样是个死脑筋。不!这家伙绝对比他的大哥还要死脑筋!
当阿沙鲁和亚力克都离开之后,奥雷恩不解的蹲到了那只幼象的跟前。
呃,这家伙……不论他左看右看都是一头象么?难道兽神赐福,连雪狼和狸子都可以生出象了?唔,那他以后如果娶到了索菲亚美人,会不会也蒙兽神赐福剩下一只小雪豹?呃,虽然他还是觉得黑色的油亮皮毛比较帅气,但是听说索菲亚美人现在爱上了雪豹的灰白色皮毛和斑点……
奥雷恩的无聊联想一直持续到亚力克再度出现在他的眼前。
“呃?”奥雷恩惊讶的睁大眼睛:“嘿,你不是去练习了?”难道这次囚禁在囚树林里的那个鹰族成员实际上是个瞎子?
“……我想我明白王的意思了。”亚力克用他那双淡绿色的猫眼扫了奥雷恩一眼,那竖起的眼仁裸的写着无视:“我是来确认猎物的身份。”
就在奥雷恩发呆的空档,亚力克跳到那只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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