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了。
刚刚勉强睁开眼睛,当眼前的物体从模糊的一团黑影变成实影之后,看到的是黑皇帝正闭着眼睛在他跟前假寐。
“醒了?”
黑皇帝似乎长了第三只眼,来缺只觉得自己才刚睁开眼,什么动作都没有,他就已经知道自己已经清醒。
边上也传来一声问候,来自灰宏。
“王,您醒了。”
来缺哼哼了声,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一开口却发现自己一出声喉咙就疼得厉害,他眨眨眼睛,嗷呜一声,痛苦的发现自己颈项的位置似乎也受了伤,眼下正敷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伤药,用长条的草叶子扎着,冰冰凉的倒是颇为舒适。
看了眼眼前的黑皇帝和边上的灰宏,来缺只能哼哼着点头,然后便连动弹都动弹不得——他终于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有多少又有多么严重了。特别是来自脊背上的那道伤口,深可见骨的伤痕如若不是他手腕上的那个所谓医药箱子自他能量在昏迷间渐渐恢复后就字形开始在他身上运行,或许他现在已经可以去见阎王了。
来缺眨巴眨巴眼睛,回忆了下昏迷前最后的记忆,想起虎容突然转变的态度,以及他最后那道化爪为掌的手刀,都让他觉得,虎容似乎其实并没有他们设想中的那么坏,毕竟在那种只要一爪就可以将他劈死的状态下,他没有下手杀他……
黑皇帝在看到她眼珠子滴流转动之后,竟然像是就一眼看穿了他在想些什么。
“……白痴!”
说这两个字地时候。黑皇帝地声音低沉喑哑。显然并不愉快。
呃。
来缺愣在原地。很忧郁地不理解为什么黑皇帝会这么说。
说完这句。黑皇帝就转身离开了他地石床。看了眼灰宏。悄无声息地就离开了来缺地洞府。
来缺不明白黑皇帝为什么这么说。只得小心翼翼地转动自己地脑袋。眨巴眨巴眼睛又看灰宏。
看着来缺满是求知欲地眼神。灰宏只顿了下。就知道了来缺想问些什么。他也不急着回答。而是化成了人形。替趴着地来缺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可以更加轻松地朝着石床地外围。而不必辛苦地转动脑袋。
他地动作很轻柔,和他的大个子全然不配,等他替来缺调整好姿势之后,才重新恢复狼形,蹲到了石床前。
来缺微微的晃着脑袋向灰宏表示感谢,灰宏则静静的看着他,然后默默的垂下眼睑。
半晌之后。灰宏才轻声道:“王,您太善良。”
黑皇帝的反应和灰宏的话搅得来缺有些晕头转向。
太善良?
来缺迷迷糊糊的开始反思,思考自己的思路在什么地方出了岔。
灰宏看着来缺迷迷瞪瞪地模样。又轻声道:“王,西王没有必要再出手。”
正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来缺翻了个白眼,默默的同意了灰宏的说辞和黑皇帝地那句白痴。
这场比斗除了场上的他们,无人可以阻止,而他与虎容进行这场比斗,争的不过是东王山的颜面,虎容与他打,为的是打压东王山的颜面。可以说。那场比斗,除了台上他们二人的实力之外,唯一可以影响场上比赛的因素,就只剩下台下的那些观众了。
当比赛进行到那样地阶段,谁胜谁负都已经不是重点,他拼死而斗的精神,在他自己来说是为了东王山,或者是他自己又开始钻了牛角尖的死缠烂打,而在台下的观众来看。或许因为他的年轻以及他的弱势,那种死缠烂打也可以被他们理解为败而不屈的兽性,至少,在那个擂台上,就算他是死缠烂打,但在当时的气氛下,几乎所有的观众都会站在他地这头。
从这个角度思考,虎容反而站在了民心的对立面上,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这场比斗无论生死。谁也无从置啄。但若在擂台上真正将他杀死,那么虎容恐怕就失去了争夺东王山的权利。
最好的办法。不过是停止战斗,等他自然死亡而已——以他当时的伤势,就算送往人类的医院也未必就能就得回来,等他死了,他们余下的三座王山就能以代管的名义,从四王山联合比武大赛开始接管,直至掌握整座东王山了。
想明白这点,来缺嘴角抽搐,默默在心里给自己发了一张好人卡。
等老狼等人都到了来缺的洞府之中后,来缺已经无聊地趴了许久了。灰宏为他介绍了这两天比武大赛地情况。
由于初赛是抽签对决,倒是常有不少同一座山的选手相互对决,于是在这两天里,通过预赛晋级地东王山成员倒是不少,狼族与山猫各有三人晋级,灰宏自然占了其中一个,出人意料的是山猫的晋级比例竟然比狼族还要高,但灰宏说有两个狼族的成员抽到了通常对决,这种意外也是无法避免的。
兔子松貂也出人意料的进入了复赛,赤狐狼獾各有一只进入,要说其中最夺人眼球的,就是那只傻狍子竟然也出乎意料之外的晋级了,而他的对手竟然是身为虎容之子的虎杰。
呃啊……啥?!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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