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玉碗,玉蝶,玉盘,玉杯,玉壶,摆了五大大箱子,当时,看的人无一不大开眼界。
如果那么多玉器,都是她的,那该多好啊?
苏怀宁愁的,都想去冯家抢劫一番。
“主人,就凭你现在的武功,还是算了吧,可别去送死了,我费了三千年的功力,好不容易把你救回来,可不是要让你为了一点儿玉石就要去送死,你知道那个太子妃,哦,就是冯蝶妤,她的身边都有四个暗卫跟着,冯家那么大,肯定也有不少暗卫。”
灵儿把它探视到的事,一一告诉苏怀宁。
苏怀宁惊愣,“冯家一共养了多少暗卫?”
“这个,我怎么知道,上次去公主府,见到冯蝶妤,我才窥视到这事,至于冯家,我没有去过,哪儿能知道那里有多少暗卫。”
苏怀宁闻言,有点儿遗憾。
就在她刚想坐下修炼心法时,突然听得门外有人敲门的声音。
这深更半夜,谁来敲她的门?
苏怀宁心神一闪,人就出现在了屋子里,然后,披上了一件披风,就去开门,“谁呀?”
“七姑娘,是我,绿柳,你快开开门,大太太和老太太都快不行了,三老爷派人来,请您和二姑娘过去千禧居呢。”
“哦,来了,我穿件衣服。”
苏怀宁应道,就把单薄的披风解下,又去拿了一件厚实的斗篷披上,这才去开了门。
“七姑娘,我家姑娘也在穿衣服,很快就出来了,你稍等片刻,和我家姑娘一起过去。”绿柳福了福身,把苏怀瑜交代她的话,转告给了苏怀宁。
绿柳说完,就急匆匆去了东屋,侍候苏怀瑜洗漱去了。
苏怀宁因没有睡觉,头发也没弄乱,衣服又是新换上的,所以,只回身洗了个手和脸,就和苏怀瑜一起去了千禧居。
半路上,遇到了拎着马灯的二太太母女两个。
苏怀颜走过来,低声跟苏怀瑜苏怀宁道,“你们说,这大半夜的,祖母和大伯母又再搞什么花样?”
在苏怀颜认为,大白天还好好的两个人,不可能到了半夜,一下子都病危了,她怀疑,一定是老太太和大太太又在弄什么事来折腾她们这些小辈。
只有苏怀宁知道,是她的痒痒粉,正式发作了。
中了痒痒粉的人,刚开始,只会有一些痒痒,有时是皮肤,有时是骨子里,但是,痒痒片刻,又会好,所以,一般人都会忍几下,等痒过去了,也就不会放在心上。
而过了几日后,痒痒会一下子爆发出来,就跟身上突然间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一样,痒的人蚀骨难捱,死去活来,痛苦不堪。
“五妹,你是说,祖母和大伯母的病是装的?”苏怀瑜不敢置信的把眼睛瞪的铜陵一样大,“不会吧,祖母和大伯母为何要这样做?”
难道就为了三更半夜,把她们从暖烘烘的被窝里闹起来?
苏怀瑜始终觉得,老太太和大太太不会无聊到用这种手段来折磨小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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