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长倩影。
“黎伯伯,好久不见。”齐思思走近两人,一面礼貌地对黎宇打招呼。
“是思思啊,好久不见。刚刚从日本回来吗?”
“是啊,才回台北不久”
“思思,你刚才说之鹏不在鹏飞楼是怎么回事?”黎之鹤粗鲁地打断两人的寒喧,眸光亮得让人屏息,“你知道他在哪儿?”
齐思思没被他激烈的情绪吓到,镇定地回望他,“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现在应该带着一个女明星上俱乐部去了。”
“女明星?”黎之鹤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一个出道不久的女歌手。”她补充一句。
她话音未落,黎之鹤已猛然旋身,夺门而出。
黎宇怔怔地瞪着他健步如飞的背影,“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齐思思默然不答,眸光流转间,柔嫩的嘴角淡淡扬起神秘的微笑。
“之鹏,陪我再喝一杯?”女人朝他娇媚的笑着,一面递给他一杯温热的白兰地,惹火的身子自动偎进他怀里。
黎之鹏没理会,几乎是粗鲁地推开她,方才接的一通电话让他今晚原本淡漠的情绪一下子激昂了起来。
之鹤果然上这儿来了。
他拉拉嘴角,带着几分让人不敢直视的讥讽。
“之鹏,怎么啦?为什么忽然变得如此冷淡?”女人再度靠过来,明眸映着明明白白的哀怨。
“你回去吧。”他只淡淡一句,“我今晚有重要的事。”
“什么重要的事?比我还重要吗?”女人不知趣地强调后面一句。黎之鹏不答,只漠然扬扬眉,那副冷淡严酷的模样真可浇熄任何女人一颗滚烫的心。
她跺跺脚,苍白着脸离去。
而他,一面啜饮着酒,一面不带感情地望着她的背影,眼神复杂难解。
“待会儿如果我哥哥要找我,带他上来我房间。”他吩咐完熟识的服务生,便拾级而上,推开那间曾经专属于他的套房。
踏人豪华套房的瞬间,回忆如排山倒海般袭向他,他命令自己站稳身子,等待那阵不受欢迎的晕眩过去。
终于,他重新张开眼瞳,真真正正开始打量起这间房。
同样贵气的装潢,同样浮夸的摆饰,一张英式大床边依旧插着一大束艳丽的玫瑰。
这间套房虽是挂着他的名,但室内一切却完全是她的格调,玫瑰也是她坚持摆在房里,日日换新,永不凋零。
真是自以为是的女人!好花哪有永不凋零的呢?再怎么高贵忧雅的花也有凋谢的一天。
就会用这种方式欺骗世人,欺骗自己——典型的齐早儿!而他,曾与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在这里无数次疯狂缠绵到天亮,不论是在她婚前或婚后——
黎之鹏蓦地甩头,试图驱逐这不受欢迎的记忆。在之鹤来到这里以前,他不想让自己沉浸在早该遗忘的过往。
但再怎么不受欢迎的秘密总还是必须揭发的,就在今晚,就在这里!黎之鹏转过身,毫不意外看到兄长修长的身躯在门前投下一道陰影。
他仔细看着那张和他相似的端正脸庞,只短短数日,兄长看来像忽地苍老了好几岁,就连一向光洁的下巴也冒出了青色的胡子。
看来清晓离开确实对他造成不小的打击。
“你瘦了,之鹤。”他静静开口,顺便嗅了嗅在空气中浮动的酒精味,“而且喝了酒。看样子你这阵子过得不是很写意啊。”
“我要你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黎之鹤定定站在门边,厉声要求。
“什么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这样做?”黎之鹤蓦地冲向弟弟,一把扯起他的衣领,神色激动难抑,“你不是决定跟清晓结婚了吗?为什么还带女明星出人这种地方?你究竟把她当成什么了?”
黎之鹏只是低低地笑,“我把她当成什么不干你的事吧。”
黎之鹤倒怞一口气,面色忽青忽白,像是强忍着情绪爆发却又实在难以克制,“我把她交给你不是让你这样糟蹋的!你没有权利这样羞辱她!”
“我要怎么对她是我的事!”黎之鹏用力甩开他的箝制,神情冷淡地整整衣领,“她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不是你的学生,你没资格管。”
“之鹏,为什么?”黎之鹤不能相信他的冷淡绝情,眼底满是对这唯一弟弟的失望,“你不是因为爱她才向她求婚的?”
“我是因为要打击你才向她求婚的!”黎之鹏冷冷地答话,语气与眸光都是让人心沉到谷底的冰寒,“我要你尝到跟我一样的痛苦!”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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