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正中放着一个巨大的青玉雕花床榻,床榻上罩着紫色绣花纱曼,旁边放了一个紫檀香炉,炉里燃着催情用的红鸾香。一个满头银发的俊俏少年郎斜倚在床栏,衣衫大敞开,露出白皙细嫩的肌肤。他轻闭双眼,正享受着服务,一个童子跪在他身侧,**着全身,舌尖舔舐着他胸前粉色的凸起。他舒服得呻吟一声,将手童子的下身拿在手里把玩。
他的双腿间还弓着一个童子,含着他的分身来回抽送,一双细长的大手抱着这童子细嫩的屁股,不停撞击着。这双大手的主人很可能就是悦来阁的奸细,但是此刻背对着方信,不法看清他的面貌。他粗鲁地刺入,丝毫不理会从童子身后流出的鲜血。
“唔…”娈童痛苦得呻吟声中还夹杂着一丝愉悦。
像是感受到了轻微的波动,猛地睁开眼,一双浅灰色的眸子向方信二人所站的角落望去,见那里空无一人,诧异地咦了一声,接着一股强大的神识向那个角落压来。那神识甚至比方信的还要强上那么一分。方某人下意识地将惊雷搂紧了些。
没有人。雪从风皱了皱眉,又将神识扩到整个禁地,还是没有人。难道是他多心了?
那奸细见雪从风的神情连忙问怎么回事,然后沿着雪从风的目光向方信二人所处的角落望去,这时,他二人才看清此人的容貌。
说大不大,看起来二十五、六,长得也很正派,气质也颇为儒雅,只是双眼间偶尔会闪过邪异与柔媚。修为合体期,放在外面也算是高手。在悦来峰的地位也应该颇为重要,不过方信和惊雷对望一眼,发现这人他们都不认识。
他们不认识,总有认识的人嘛,秉承做贼要拿脏的优良传统,方某人奸笑两声,拿出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盒子一打开,盖上是一个水晶壁,盒子上有几个白色的珠子。方某人将真元输入最大的那颗白色珠子中,珠子发出淡淡地光晕又消失。
“你这是什么?”惊雷很好奇。
“凭什么告诉你。”方某人头仰45度。
雪从风也收回了放在角落的目光,闷哼了一声,“没什么。”然后将奸细压在身下,一挺而进。失去了主人的爱扶。两个童子在一旁相互抚摩私磨。
在紫红帐下,四个身影交缠形成一付迤逦的夜画。
方信收回目光,发现惊雷正用炙烈的眼神看着他,他狠狠得瞪了惊雷一眼。
惊雷笑笑,直接将他警告的目光无视。将左手伸在方信的腰后。直接将他从左边移到了前面。搂住他,轻咬着他地脖子和耳垂。
他便劲挣脱不开,心知这家伙刻意挑这种时刻为难他。脚后跟狠狠地踩在了惊雷脚上,哪知惊雷早有了防备,也不知用了什么秘法,他踩走来就像踩棉花。人家根本不痛。
惊雷得意的咧开嘴,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更加肆无忌惮。他将手滑进方信的衣内,将衣衫御至肩头,手抚着锁骨。他还想将手往下滑时被方信紧紧地拽住了。
“你他妈最好给我规矩点。”方信转过头去。狠狠地瞪着,可是那惊雷完全不理会他杀人的目光,按住他地头就将唇往上送。
这时青玉床榻上那或高或低的呻吟中,终于夹杂了别的字符。
“嗯…尊主,玉明子那老头儿已经来了。”
“嗯。按计划行事。”
“啊…尊主,这件事办完以后。你什么时候接应池回宗呀,无为子那老头又老又丑,每次跟他完了以后,人家都要洗好几次。”敢情还真是用的美人计。
“快了。事成之后我一定会好好奖赏你。”雪从风拍了拍他的肉殿。
“嗯…应池现在就要赏。”
呵呵,雪从风邪笑了一声,加快了律动。
快便用单节棍,嗯嗯啊嗯。(汗
榻上春色无边,榻下嘿嘿。身后被硬物抵着,隔着衣物方信都能感觉到它滚烫地温度。最不安份的就是那双手,摸了上面不错,还伸向下面。沉重的呼吸,不断在他耳连吹着热气,用低沉而沙哑地嗓音魅惑着他。
“妈的,惊雷,你再乱摸试试?”
“你反摸回来就是了呀,我不怕吃亏的。”你说,这话要是换了以前的惊雷他能说得出口吗?最多也就是在心里想想罢了。
“我数到三,你他妈再不停,我就把斗篷掀了。”
其实惊雷觉得掀不掀斗篷他都无所谓,发现了就发现了,大不了打一架,他也想和雪从风会会,不过眼下方信的衣服都御了一大半,他可不想雪从风看到他这付诱人的样子。权衡了一下利弊还是把手移了上来,只是身体扔然紧贴着。
方信还想发作,那边叫应池的男人在极乐的尖叫过后趴在床上又开始说话了。
“尊主英明,我想那些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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