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半身在围墙上,冉义可不会客气,对着这帮家伙的脸面就是一脚。冉义的脚力虽说没有龙辰那般变态,但这么实打实地踢在脸上可也绝对不会好受,这些个朝鲜军纷纷捂着脸摔落在地。
冉义挺起长枪纵身跃入院中,大开大合的路数,宅子里数十名朝鲜军被其气势所慑居然没人敢迎上去,反被冉义一个人杀的手脚打乱。
宅子大门已经被堵死了,汉家军汉们也纷纷从围墙上翻进来,由于冉义一个人将这些朝鲜军都牵扯住了,就没有人来阻止这些军汉们翻进来。
不知不觉,进来的军汉越来越多,冉义这一方也逐渐占住优势,开始压着这帮子朝鲜军打。
等人数到了一定程度,不需要冉义也能撑住局面时,冉义便在战阵中游走,自家军汉哪边吃劲就去哪边帮一把,朝鲜军哪边有漏洞,就顺着对方漏洞就是一枪,就这样,朝鲜军士们渐渐失去了对局面的掌控,他们心中也知道除非奇迹发生,他们是没有胜利的希望了,既然没了胜利的希望,那还死撑着干什么?
有人丢下了武器投降,有人往后逃准备翻围墙走人,毕竟前门后门都已经被自己事先拿东西堵住了,要逃只能翻·墙了。
朝鲜军的局面就这么彻底崩溃,无人再有战心,凡是跪地求饶着汉家军汉们都毫不客气地上去就是一刀,那些正在翻·墙逃跑的身子翻出去一半,就被人拉了下来,然后乱刀加身。打仗,有时候撑的就是一股气,拼的是一股子韧劲,而朝鲜人缺的就是这一股韧劲,往往刚开始表现得很是英勇,但真的遇到挫折时就会迅速崩盘。
“都清理下,不管死的活的,都补上一刀!”冉义喝道。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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