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棉被内,身子禁不住颤抖,道:“也是这样……每隔七日会有一只鸡、一壶酒……整整十七年!”
“还好!”辜独笑了笑,笑着看去。
“还好?”唐孤疑问着看回,发现了辜独似笑非笑的眼。
意思非常明白,还好辜独有佳人为伴,不至孤老此生!
“其实我不叫唐孤,我叫媚儿!”
“媚儿?”辜独发觉她原本便妩媚动人,笑问:“唐泉呢?是不是你爹?”
“废话!名字可以假,爹娘还有假?”
“那就好!”
“有什么好?”
“你爹会来救我们!”
“我爹从来没有踏出过唐门半步!”
冬日来得很快!
冬雪来得似乎特别早!
纯洁的白雪下掩盖了多少腐朽与枯败?
辜独还活着,虽然活得很痛苦,可他毕竟还没有腐朽、枯败!
媚儿自然也活着,因为男人活着;只要男人活着,绝对不会让女人死去!
辜独终于挤上了石床!
媚儿不能不让他上床!
石窖外飞雪漫天,石窖内冰冷刺骨,七日一次的鸡和酒,谁不是血肉之躯,谁抗得住这等天气?
如果不让辜独上床,辜独岂不要冻死在冰窖内!
石床上温暖醉人!
醉人?
酥香软玉在怀,怎不醉人?
辜独上床的第四天,媚儿的**变得滚烫!
如果辜独没有触摸媚儿,又怎么会知这滚烫的**?
本已认定了一生的男人,人性本能的需要,谁能真正拒绝?
石窟的主人终于得偿所愿!
一月?
两月?
究竟是多少日子?
辜独已经不记得!
每日都有酒菜丢下!
每日都有美人在怀!
何必还去在意经历了多少时日?
媚儿的声音甜甜的,可现在却变得淡淡的,一日比一日冷漠!
她似乎有心事,很重的心事,原本时常欢笑的脸上终日簇拥着愁眉!
终于……
“够了!”媚儿对着石窖上的翻板怒吼:“还要关我们到什么时候?”
没有回音,似乎在说:“一辈子!”
“想不想知道唯一没有死在你爹手上的哪个人是谁?”
媚儿将头贴靠在辜独的脸上,轻轻的摩擦着,道:“谁?”声音还是淡淡的,像是没有兴趣。
“我师父!”辜独在叹息,原本打算挑起媚儿的兴趣,可没有收到应有的效果。
“原来是无上真君!”媚儿挑起嘴角笑了笑,可她的笑却又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不要这样!”辜独搂着她的肩,轻轻摇晃。
“知道媚儿为什么变成这样吗?”她的话语也说得有气无力。
辜独摇头。
“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孩子?”辜独扳着她的肩膀转过她的身,惊喜的道:“孩子?孩子?孩子?这是……这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情……我……”他有些手足无措。
“嘘!”媚儿脸色冰冷,似乎怕被什么人听到,贴耳道:“我给你看件东西!”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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