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魁经伯嵇提醒,细细一想事情的经过,便越觉得是如此,便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张志东等人,当然其中将灵葯的来源说成了某个神秘的老人赠予,另外在给苏盈治伤时,脱光衣服的情节也给省略了。
众人人听完,都是义愤填膺,纷纷叫嚷要打上黄老虎的建筑公司。
张志东却是拦住了众人,道:“大家不要激动。现在黄老虎势力那么强,我们硬斗是斗不过他的,这样去只能是白白送死。我听人说过,黄老虎的金虎名片只会送给最有价值拉拢的人,现在魁仔得到了黄老虎的金虎名片,证明魁仔现在在黄老虎的心中的地位已经相当高了,所以,想对付他们,我们可以从这里入手,不过还是要从长计议。免得打不着狐狸还惹了一身騒。”
众人听完,都闷不做声,张魁现在才发觉,这些亲戚的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伤,想来多半是方才跟黄老虎的手下打斗时留下的了,便知道这些人心中肯定是怨气不小,想让这些亲友就这么回去,也并非那么简单。
张魁便道:“各位叔伯兄弟,我那灵葯还留有一些,看大家都受了伤,我去取些下来让大家用吧。免得伤口麻烦。”
张志东点点头。
张魁转身便跑上楼去,偷眼回头一看,张志东正跟亲友中年岁最大的张志强,也是张魁的四叔商量着什么,不用问,肯定是有关张魁的事情了。
张魁叹了口气,想不到一回家就那么不顺心。
回到家里,张母也是还没睡觉,方才一直在阳台上看着张父等人与黄老虎的手下打斗,看到张魁回来,便急忙开好门等着张魁了。
“魁仔,没事吧?”张母用手心擦着张魁没有一滴汗水的额头,紧张的问到。
张魁轻松的笑道:“妈,我没事,我去给爸和叔他们那点东西。”
因为有母亲看着,张魁也不好直接上厨房装点水就下楼,便在自己的房间了折腾来折腾去,直到母亲看着张魁有些不耐了,又去到阳台看着张父时,张魁才急匆匆跑到厨房给墨水瓶里灌了些自来水,又往墨水瓶里递了几滴血这才冲阳台叫道:“妈,我先下去了,一会在上来!”
“魁仔,小心点!”张母回头叫道。
“知道了。”
几步跑下楼,张魁将墨水瓶递给了张父。
张志东接过来看了看,问到:“这就是你方才拿去给黄老虎的儿子用的葯水?想不到你居然瞒了我那么久。”
张志东说完,又将墨水瓶递给了张志强,张志强接到手里看了看,拧开盖子闻了一下,感觉有一点淡淡的血腥气,剩余的就跟自来水没什么区别了。有些怀疑的看了看张魁,还是叫了一声:“阿七,过来,你去给大家上葯。对了,魁仔,这葯怎么用?”
“直接滴在伤口上,小伤一滴就行。”
“阿七,听到了吗?一次一滴。”
“嗯,知道了。”阿七,结果墨水瓶,有些好奇的往里面看了看。他倒是见过有人用钢笔往里面吸过墨水来着,只是想不到墨水居然还能当葯。
“别看了,快去给大家上葯。”张志强笑骂道。
“嗯。”阿七往人群里看了一圈,便往其中一人走去。
那人算起来是张魁侄子,是张魁大伯的孙子,名叫张国栋,今年也有二十岁了,他伤得最重,后背上被砍刀拉开一个三十多公分长的口子,此刻还在殷殷的流血,幸好伤口不深,不然的话,连生命都要受到威胁。
其他人忙给张国栋小心翼翼的翻过身,撕掉那层染血的T恤,露出了长长的伤口。
阿七为难的回头看了看张志强问到:“四叔,这要上多少葯啊?”
张志强看向张魁,可张魁并不清楚他这神力血液的治疗效果究竟如何,便道:“你看着办吧,这种外伤也能好得挺快的。”
阿七想了想,便顺着张国栋的伤口滴了两滴,马上便听到张国栋呻吟了一声,张志强上一红,骂到:“国栋!忍着点,男子汉流血不流泪,你喊什么?”
张国栋道:“四叔公,我不是痛,是痒啊,奇痒无比,忍不住啊!快!谁帮我扣扣!”
张志强与张志东一听,赶紧上前查看,这一看却傻了眼,转头看向张魁,惊叹道:“魁仔,你这是什么葯啊!你过来看看!”
张魁一惊,难道这神力葯水除了问题?赶紧上前两步俯身一看,发现张国栋方才被滴过葯水的部份伤口已经愈合了,只留下一条粉红se的嫩肉,证明方才这里确实受过重伤。这愈合速度那么快,难怪张国栋会感到奇痒难忍呢!
“真是神葯!魁仔,你还有多少?”张志强惊喜的问到,并对阿七道:“阿七,快点,继续给国栋上完葯之后,赶紧给其它人上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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