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熠,发生什么事了?”夏早早拉住他的胳膊,然而手指才碰到她,就被他极快地掐住了颈子。
夏早早的脖子一阵缓不过气,脸色蜡白的。
他看清是她后,猛地放开手。
夏早早大口喘息着:“秦熠!”
“滚——”他带血的手指着一众看着他的人,“全给我滚。”
“……”
“不滚就等死!”他抓起一个西洋瓷玩朝前砸去。
下人们惊叫着跑开,立即就哄散开了,包括医生也一个不敢逗留。
烈风听到那边传来的消息,目光瞪大着,有着震惊。
秦熠脚步踉跄朝前走,夏早早从未看到他这个样子。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的心里,隐隐升起某种不好的预感……
昨天给阎圣注的毒,可是到现在安若兰还没交代出抗原体。
她早就预料过的最差的结果,真的发生了么?
“我上去看看他,先安抚他,你让医生把药准备好。”夏早早吩咐着烈风,就要跟上去。
“夏小姐……”烈风叫住她,“这个时候别打扰少爷,让他静一静。”
“……”
“你知道少爷突然发火的原因?”
夏早早身形僵硬:“我大概猜到了。”
烈风刻板的脸上是一片悲伤。
夏早早笑着回过脸,“安若兰宁死也不肯说?”
烈风没说话。
“我早就猜到这个结果……安若兰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难对付。”夏早早很平静点头:“然后呢?”
“少爷自然不信……”
“嗯。”
“今天少爷又审讯了安若兰一天,结果……”
“结果怎么了?”
不用烈风说,夏早早也大概能够想到发生了什么。
烈风凝重点头:“咬舌自尽。”
夏早早终于有些微的撼动,没想到安若兰做得出来。
咬舌自尽是极其残忍的自杀方式!
“她死了?”她瞳孔惊惧地放大。
烈风表情凝重,沉默不语。
难怪秦熠会自残,会突然崩溃。
安若兰宁愿死——
也不交出来。
安若兰对于她的恨已经远大于了对阎圣的爱……
秦熠下了绝令——
……
三楼。夏早早在书房里找到秦熠,他在酗酒。
门原本是倒锁的,夏早早拍不开门,就让烈风拿了钥匙来开了门。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幽暗的台灯,秦熠沉默地坐着,陷在一片阴影之中,看不清神情。
夏早早走到他面前,强行要从他的手里夺去酒瓶。
“你的胃不好,不能喝烈酒。”
“……”
“秦熠,你只要不高兴就喝酒的毛病要改,”她柔声说,“只要心情不好,就喝酒,熬夜,砸东西……甚至是自残,些全都是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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