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陶冶认识么?认识个屁!也就是相互之间听过对方的名字而已,他这么亲热的叫着人家老兄,还装楞充傻的问陶冶是不是来钓鱼的,不是鬼扯是什么?谁家钓鱼需要那么大的排场?光龙牙战舰就出动了三艘,更别提那些艨艟与小舟了,那可是把整个赣江江面都铺满了!
陶冶听到北宫良玉的话。被气的不轻。怒吼道:“早听闻北宫良玉出身山野。当真不错!都已经是车骑大将军了,居然还是那副做派!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北宫良玉!我劝你趁早弃暗投明,不要再为那妖后卖命,否则的话休怪我翻脸无情!”
“去你娘的!翻脸无情?你跟我有情分吗?还翻脸,你把脸翻开让我看看!”,北宫良玉哈哈笑着,好像说的不是骂人话道:“想来,以陶老兄的厚脸皮。翻完脸后,下边还有脸,也不是个事儿!小的们,二皮脸算什么,千层脸才叫牛气啊!啊?看看那位陶老兄,都好好看看啊!那可是很珍稀的玩应儿!”
“哈哈哈……!”
北宫良玉一番驴唇不对马嘴的言辞,确实是引人发笑的很。
陶冶同样气的面色铁青,怒吼道:“北宫良玉!汝这泼皮无赖!待吾前来,将你碎尸万段!”
北宫良玉嘴角微微上扬,笑道:“那你还是抓紧点儿过来才好啊!早死早托生嘛!”
比斗嘴。陶冶估计连北宫良玉的儿子小强盗头子北宫伯玉都玩儿不过,更遑论北宫良玉这个大强盗头子。当下被气的都要炸了,不断的催促战舰群加速。失去冷静,陶冶原本应该有的观察力也随之而去,他没有看到的是,因为他的舰队群编制太大,已经导致赣江水向河道外弥漫……
“嘭嘭嘭!”
“啊啊啊!”
忽然间——
战舰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顿时把船上的士卒弄得里倒歪斜,惊呼不已。
“怎么回事儿?”
陶冶怒吼着,一双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不过二里外的天空上的北宫良玉,那副愤怒的样子,当真恨不得吃了北宫良玉一样。
士卒小心翼翼的过来,道:“将军,我们……触礁了!?”
“什么语气?你是在问我?”,陶冶更加愤怒,看着那士卒,大声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士卒连忙跪在地上,哭求饶命,哆哆嗦嗦的道:“按道理来说江水中不会有礁石,但,但船舰下确实有东西阻挡了战舰的前进……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
陶冶转念过来,望向一脸得意色的北宫良玉,再不明白,他也就不用混了!被骗了!中计了!陶冶心中一凉,冲到战舰甲板上,躲过一个士卒手中的长矛向船舰下的水扔了下去,果然,长矛入水发出了铿的一声,那是金属与石头的交鸣声,也就是说,这船下真的有石头!所谓的拦河筑坝是假的,目的只是在一段河道内仍满巨石,布好陷阱!他跟自己说话的时候,是在吸引自己的注意,不让自己发现舰队的船只过多,导致水量的变浅,好算计!好算计!陶冶心中震惊不已!
“哈哈哈!陶老兄!我的礼物还不错吧?”,话锋一转,北宫良玉的脸色变得威严,变得狰狞:“给你们所有人一个投降的机会,否则……我真的不保证此战过后,你们还会有人活着!”
说话间,北宫良玉挥了挥手,接着,埋伏在河岸两边的山后的士卒呼喝着迈着整齐的步伐越山而来,而且,他们还运送着大量的床弩与小型的投石机,每个士卒手中都携带着弓弩。这还不算完,在舰队身后的二里外的地方,右翊卫大将军司徒光耀率领着士卒将砍伐的树木浇上火油,全都扔进了水中,点着火后,瞬间将整个流域封堵。右翊卫足足五万人,一晚上什么都没干,就是在砍伐运输木头,准备火油,堵塞后边流域的木头仅仅是一部分,更多的木头已经在两岸被士卒们向着舰队运送。
“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你们以为妖后还能放过我们吗?想活命的就给我冲!”,陶冶面色阴沉不定,忽然大吼一声:“擂鼓!出战!击溃他们!”
北宫良玉摇了摇头,已经无法再去说些什么,他原本可怜这些士卒会跟着陶冶这个蠢货一起丧了命,现在……只能一将功成万骨枯啦!挥了挥手,北宫良玉有些意兴阑珊,仗,他几乎已经预定了胜利,却没有任何的欣喜,一点也没有!
一截截浇了火油的木头被扔进江水中点燃。一支支羽箭密集的犹如大雨的雨点儿。一块块石头毫不留情的砸在那些大船小船儿上……江面是一片火海。惨叫声、怒吼声、嘶鸣声,各种声音交汇在一起,谱成了鲜血淋漓的战争曲子。被堵在江流中的战船,因为水底的大石头动都动不了,小船儿又有限,士卒们争相跳入江中,却又被滚热的热水活活灼死。几乎没有费太大的力气,扬州水师便覆灭在北宫良玉的手底下。陶冶更是被几位大将围着揍,五花大绑的送到了北宫良玉的面前。
看了眼陶冶,北宫良玉道:“有什么感想吗?天后给了你活路,你偏偏选择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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